“呼……”
一时间,朝堂诸臣,是表情各异。
忠臣们,与中立的大臣们,表现的最为淡定,因为他们是真心,对大乾的江山社稷着想,如今得知太子陈锐是真后。
自然是长出口气。
太后一党的人,则几乎都要笑出声了。
无他。
陈锐的身份是真。
就代表着,他们是绝对安全的。
他们不用遭受接下来的清洗了。
不过,正当他们放心之际。
王在晋为首的一众大臣们,脸色则是大变,而丞相李斯,则表现的尤其淡定。
原因很简单。
在得到女儿的眼色后,他就知道,杜勋提供的情报有假了。
此刻,是早已经,接受了这么一个结果,显现的是尤其的淡定。
反倒是王在晋,有些脚步不稳,脸色苍白。
陈锐的身份属实。
那么,他这个李斯手下,冲锋陷阵的主。
可就要,倒大霉喽。
他正犹豫着对策呢。
空气里,陡然间,传出来了陈锐的爆喝声。
“王在晋。”
“臣,臣在……”
王在晋战战兢兢的回应一声。
陈锐则厉声呵斥道。
“你身为人臣,屡次以下犯上,还听信那杜勋口中的谣言,逼宫不说,还带兵兵围禁城,你这是何居心?”
“依孤看,你分明是意欲犯上。”
“意图颠覆我大乾江山社稷。”
“臣臣……”
王在晋哆嗦着,这顶大帽子可着实是,太大,太大了。
足够将他给彻底的压死,他又如何能够,接的下这顶大帽子呢?
“臣不敢,臣只是出于一片公心,公忠体国罢了。”
可陈锐却不管不顾,继续上前,凝视着这个王在晋道。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是你这个肖小之辈的借口罢了。”
“否则,你早上为何,急匆匆的逼宫。”
“更有甚。”
说到这里,陈锐咬牙切齿,回首看向了身后的皇后慕容静。
也是他的母后,只见到陈锐,朝慕容静一拱手。
“更有甚,你还敢对母后大人,出言不逊。”
“你这种不忠不孝之徒,留在朝堂上有何用处?”
“来人。”
“臣在。”
殿外,守卫在奉天殿的侍卫们,当即站了出来,只听陈锐,厉声呵斥道。
“着即革去王在晋所有职位,将其押入大牢,另外,今天跟他一块,前来逼宫的几位大臣,亦一同照办……”
“殿下,臣臣……”
王在晋哆嗦不止,但禁卫们,却不管那么多,强行的将他给拖了下去。
一时间,殿内诸臣,无不是惶恐极了。
陈锐则是目光威严的,睥睨着殿内,目光旋即,就要定格在那李斯的身上。
“臣有罪……”
还不等,陈锐的目光,定格在李斯的身上,这个老狐狸,便已经反应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陈锐嚷嚷了起来。
“臣不该,听信那杜勋的妖言惑众,更不应该,怀疑殿下,臣罪该万死……”
李斯大声的说道,跪在地上,而身后群臣,也跪倒一片。
见状,陈锐眉梢微锁,看向了旁边的慕容静。
慕容静用眼神,示意陈锐不要再继续牵扯下去。
陈锐当然也知道,她这么做的用意。
如今,虽然借故,除掉了一个王在晋。
并且,将这件事,暂时的应付了下去,但是,丞相李斯的势力,何其之大也?
在朝堂之上,遍布其的党羽,倘若,陈锐借题发挥,继续的株连下去。
这个李斯,可不是一桩大案,就能够干掉的。
对付他,要有绝对的实力才行。
他的党羽如此之多,遍布大乾上下,倘若陈锐,继续的牵扯下去,其定然会狗急跳墙,鱼死网破。
届时,势必是不利于大乾江山社稷的。
说不定,还会反噬了自己。
所以,陈锐是呵呵一笑,心底,道了一句老狐狸后,朝李斯道。
“这谣言嘛,总是容易让人轻信,何况丞相也是出于,对我大乾的社稷的担忧。”
“孤赦丞相,及诸位爱卿无罪。”
“只要不是,如王在晋之流,咄咄逼人,意图构陷于孤,对母后出言不逊者,孤都是可以赦免的。”
“谢殿下!”
李斯一副惶恐至极的模样。
而陈锐,则是挥手道。
“平身吧。”
“谢殿下。”
一时间,殿内诸臣,这才如蒙大赦一般,站了起来。
而看着他们,已经料理了足够多事情的陈锐,则是一摆手道。
“既然孤的身份已经验明了,诸位爱卿倘若无事,那便先退朝吧。”
“且慢,殿下……”
就在这时,殿内一个官员站了出来。
他朝陈锐喊道。
“哦?”
陈锐眸子看去,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