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在。”
李斯赶紧的赔笑,看向了陈锐,不知道陈锐突然间他,是有何事。
只听陈锐旋即,拔出来了腰间的宝剑,然后道。
“今日之事 ,丞相多少还是有些嫌疑的,不妨,主动的用实际行动,来洗刷自已身上的嫌疑吧。”
陈锐的话音落下,旋即,便将剑,递向了李斯。
李斯哪里不知,陈锐的意思。
陈锐是让他,亲手诛杀,场上这些个属于他的党羽的官员啊。
但是,他又不得不接受这么一个结果。
因为,倘若不同意的话,陈锐说不定,就会不顾免死金牌的存在,对他挥舞起来屠刀了。
想至这里,李斯心一横,一咬牙道。
“这群逆贼,万死难消其罪,老臣愿意亲手将他们格杀。”
李斯说着,旋即,恭敬的从陈锐手上,接过了宝剑,他并没有敢,借此机会,对陈锐动手,因为他这老胳膊老腿的,可打不过陈锐,最重要的是,倘若他敢对陈锐动手。
那么,下一刻,在他身边的禁军,就会将他,给乱刀砍死。
只见,李斯提剑,缓缓的走向了一个官员的身侧。
“李斯,你要杀我?”
那官员惊怖万分的看向了李斯,眼神里面,满是不可思议。
李斯叹息一声,他心中默念了一句对不住了,这个官员,多年来一直,对他李斯,忠心耿耿的,可是现在,李斯却不得不,用他的性命,来洗刷掉自已的嫌疑。
就这么的,午门之处,随着一颗颗的脑袋落地。
午门前面的广场上,已然是一片的血泊。
而在这杀戮进行着的时候,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旋即,但只见到一个军官,进来禀报道。
“殿下,进攻京城的那伙叛军,已经被慕容将军,带兵击溃,贼首李过,也已经被杀。”
“很好。”
陈锐满意的点了点头。
“慕容靖杀敌有功,及其麾下将士,孤会好生赏赐的。”
陈锐的声音落下,而李斯则是脸色大变,他虽然,已经猜到,李过那边,出了意外,但却不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李斯本人,也死了。
那几千人马,估摸着,也活不了几个了。
这时候,又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只见到皇城之内,一个禁军过来禀报。
“殿下,宫中有一伙黑衣人出没,意图搞破坏,已经被我们悉数的格杀。”
“做的不错。”
陈锐继续的夸赞,而李斯哪里不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已的女儿,突袭皇宫里面的火药作坊时,也失手了。
一时间,李斯心底,不由的泛出来了阵阵的苦涩,自已的一切计划,全都被陈锐事先的知悉了,并做出来了应付,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焉能有成功的可能啊?
今日之失败,大抵也是,再正常不过。
是预料中事罢了。
李斯正感慨着,不过,他也从这些令牌里面,捕捉到 一个关键元素,那就是,自已的女儿,并没有死在,并且,大抵也没有被擒拿,否则的话,那禁军势必会禀报此事。
这让李斯,稍稍的长出口气。
就这么的,午门这边的杀戮结束了。
一众官员们,悉数的人头落地,李斯彻底的,成为了京城之内的孤家寡人,他的党羽们已经死了,只留下了,他这么一个糟老头子,已经不足为虑了。
虽然,他遍布天下的党羽,势力还是让陈锐,稍稍的有些忌惮,但收拾掉他们,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此时,陈锐满意的看着这一幕,威严的目光,又扫向了一众,被胡彪带过来的一众士兵们。
这些个士兵们,刚刚可是亲眼目睹 了,那一众官员的,人头落地,这么一票,朝中大员,一票官吏们,都尚且倒在了屠刀之下,都被杀了个一干二净。
在这样的情况下。
当下,他们又岂能够,落得什么好下场?
此刻,当陈锐威严的目光扫射而过,他们一个个是扑通扑通的磕头求饶。
“殿下饶命啊。”
“殿下,我们不想死啊。”
“殿下,我们是被蛊惑的,求您饶恕了我吧。”
一时间,这些人是求饶连连,可陈锐对此,却是嗤之以鼻,冷笑着说道。
“尔等谋逆,也想活命?”
一时间,一众士兵,无不是瘫软在地,惶恐不安,他们现在是连反抗,都反抗不了,因为已经没有了兵器,而且被全副武装的禁军给看押着,想反抗,根本就是找死。
不过马上,陈锐又话锋一转。
“但是好在,孤不嗜血好杀。”
“可以免了尔等一条死罪。”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 难逃。”
“我大乾接下来,少不得要兴修水利,你们接下来,便充当劳役吧。”
陈锐说着,一众叛军士兵们,面露苦涩。
劳役可不是什么好活啊。
当然了,相比于直接被砍了脑袋,能够以服劳役的方式,暂时还活着,无疑是好上一些的。
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