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作为保卫大乾皇宫的精锐力量,他们人数虽然少,但是战斗力却相当惊人。
而这样的强悍战斗力,自然是严格的训练,所才能够达到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
禁军内的训练是分外的严格的。
而训练,自然是难免会产生一些伤亡的,尤其是当下的时代,所进行着的冷兵器操练。
听到了陈锐的询问后,慕容靖赶紧的拱手道。
“陛下,营中确实是有一些伤病的士卒,现在悉数在军医所,您要过去慰问伤兵?”
闻听此言,慕容靖赶紧的拱手,然后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非也。”
陈锐摇了摇头,然后朝慕容靖道。
“朕要过去,给他们治疗。”
“治疗?”
慕容靖一愣,不可思议。
陛下何时,懂医术了?
可是陈锐,却不耐烦道。
“好了,你前面带路便是。”
“是,陛下。”
慕容靖不敢怠慢,旋即,在前面带路,领着陈锐,便朝那军医所而去。
不多时,便到了军医所。
“黄鹤,你快些出来。”
当到达了这里之后,慕容靖大声的呼喊着,军医所里面,一个名叫黄鹤的,头发胡子花白的大夫,走了出来,一经出来,他看到了陈锐的那一刹那。
当即下拜行礼道。
“臣黄鹤见过陛下,陛下万岁。”
“平身。”
陈锐摆手,对于这个黄鹤,陈锐有所耳闻,其原本是宫里面的御医不过在给妃子们诊病时,似乎是出了什么意外,差一点被先帝问罪然后处斩了,得亏慕容静为其求情。
否则的话,他早已经丢了性命。
而性命虽然保住了,但他也被贬到了这禁军营中当一名军医,此时,看着陈锐领着一众太医们过来,黄鹤有些疑惑。
“陛下,您今日驾临此地,是要?”
“带朕进去,朕要看看伤兵们。”
陈锐说着,黄鹤不敢怠慢,领着陈锐进入到军营所内,但只见到,里面赫然是一张张的病床,其上赫然是一个个士兵。
“都是什么病?”
陈锐询问道,黄鹤不敢怠慢,赶紧的回答道。
“左边的那五个,是骨折的,需要卧床休养几个月。”
“不过无什么大碍。”
“右边的这几个,是近来伤寒的。”
“用过汤药了,大抵也无什么大的问题。”
“而最里面,靠着我的书案边上的,则是最为严重的几个,其中一个伤兵,他大抵是命不久矣了。”
对于手下的伤兵情况,黄鹤是了如指掌,他朝陈锐禀报道。
“哦?”
陈锐微微皱眉,迈步朝最里面而去。
赫然只见到,一个伤兵,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身上更是有多处创口,被用纱布给包扎了起来,而他的额头上,还放着降温用的毛巾,看样子是伤口感染,正在发烧。
“这是怎么伤的,怎么如此严重?”
陈锐微微皱眉道。
禁军好久没有打仗了。
训练当中,骨折什么的还算正常,怎么会伤的如此厉害?
“陛下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有毛贼擅闯禁营,被老刘发现,他一以敌数,所以重伤了。”
一旁的慕容靖赶紧的禀报。
陈锐微微皱眉,朝黄鹤询问起来了其的情况。
“他现在的伤势怎么样?”
“没什么大问题吧?”
“陛下,其现在的伤势可谓是颇为严重,恐怕是无力回天了。”
“因为,创口太多,而且创口还感染了,虽然臣已经按照陛下您所传授之法,用酒精消毒,然后用利刀割去了烂肉,但大抵是创口太过于深的缘故。”
“其体内的早已经病入骨髓。”
“非药石之力,所能够拯救也。”
“非也。”
陈锐听到了黄鹤悲观的话后,是轻轻的摇头。
“朕看,还是有救的。”
“陛下,这怎么可能?”
黄鹤摇了摇头,他一脸的不信。
“老夫从医数十载,还从来没有见过,能够治愈如此伤病的药!”
“面对着此等情况,大抵只有一个办法了。”
“那就是,看患者的自已的意志如何,看他能否的挺过去。”
“倘若能够挺过去,那自然是幸事,而倘若不能,那也只能够,风光大葬了,再多给其家属抚恤了!”
黄鹤如此说着,陈锐微微皱眉。
“怎么能够这么说?”
“还是要尽心尽力的去治呢。”
“陛下,没用的。”
黄鹤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朝陈锐说道。
“陛下,这种事情,臣见多了,经历的多了。”
“无一例外,皆是没有办法的。”
说至这里,黄鹤心底的万千感慨,化为了一声的长叹。
听到这里,陈锐微微皱眉,然后笑道。
“那是你自已没有办法,怎么能够妄加的断定,病人没有救了呢?”
“你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