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陛下,女子为官,古来未有如此先例也。”
“不合祖制啊。”
“祖制?”
陈锐笑了笑,对于这个祖制,还有先例,陈锐是向来,嗤之以鼻的。
“既然不曾有这个先例,那朕就在这里,敢为天之先,开这个先例便是了。”
“还有什么,不合祖制?”
“所谓祖制,难道又都是的对的?”
“自古以来 ,形势不同,所用之制,也皆有不同也。”
“倘若,一味的抱残守缺,那岂不是取祸,取死之道也?”
“陛下,祖宗之法,不可违也,贸然的擅动祖制的规制,那可是,尤其不妥的。”
一个略显迂腐的大臣,站出来高呼着道。
似乎是要坚守,大乾的老规矩一般,听到这里,陈锐扫了他一眼,然后张口道。
“既然爱卿,如此的坚守祖制,那自当,以身作责才是。”
“陛下,臣一直以身作责也,一直在以,古之士大夫之标准,来要求臣。”
闻听此言,那大臣当即,脸上泛出来得意之色,朝左右道。
“哈哈哈哈。”
陈锐大笑两声,然后看着这大臣,轻轻的摇头道。
“朕看却并非如此嘛。”
“你所守者,真乃是祖制也?”
“这,这……”
这大臣不由的脸色微变然后道。
“陛下,臣一直坚守古礼,以古之士大夫标准,来要求臣,所做所行,皆按书上所言,是处处严于律己,哪里有不对之处?”
“朕看,这处处都不对。”
陈锐张口说道。
又问道。
“你身上,所穿着乃是何处?”
“陛下,此乃是衣也。”
“由妇人蚕桑,织成丝绸,然后缝制而成。”
这大臣说道。
陈锐点了点头,然后说。
“这就对了嘛,你身上所穿着之衣,便不合古礼也。”
说至这里,陈锐扫视着殿内,然后道。
“朕听闻,上古之时,休说是丝绸之物了,就是布帛,也不曾存在,先民们或是赤裸身体,赤诚相见,或是以兽皮,树叶为衣,爱卿如此坚守古礼,何不用此法呢?”
“这,这……”
这大臣脸色顿时一变,他支支吾吾,然后道。
“岂是蛮夷所为也,岂能够如此。”
“可上古之先民,确实是如此行事啊。”
陈锐笑着说道。
“难道,爱卿所尊之古礼,只是近古之古礼,而不尊上古之古礼也?”
“这古礼当中,自然是以,越古越好,越老越好,按照诸位爱卿之所思所想,应该就是如此吧?”
“既然如此,尔等为何,不效仿先民?”
“居洞穴,居草层,居土窝,食火烤无太多佐料之肉,衣兽皮,不用铜铁之物,不食精米菜肴!”
“每日出入山林,捕获野兽为生。”
陈锐说着,殿内朝臣们,不由的为之色变。
不少人,还发出来了哄笑,在这里嘲笑那些个,守旧之大臣们。
确实,诚如陈锐所言的。
既然是遵循古礼的话,那自然是,越古越好了。
毕竟,按照这群,崇古派的观点来看,自然是年头越久,越古老的东西,便愈发的好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陈锐的观点,便是无法的反驳了。
此时,看着朝堂上,支支吾吾的这大臣。
陈锐见好就收,不再继续的,逮着他不放。
是扫视着殿内,然后张口说道。
“所谓古时之规矩,所谓祖宗之法,不过是旧时之法也,物竞天则,适者生存,世道必进,后胜于今也。”
“如今,天下皆是如此,纵观史册,也是如此也。”
“所以,朕以为,要敢为天下先,要敢用新规新法。”
“雪儿既然有,经世治国之才也,为何不能够,入朝为官,辅佐朕,辅佐天下?”
一时间,陈锐的话音落下,朝堂上,已经再无臣子们敢出言反驳了。
陛下,陈锐是天子,谁又敢反驳天子,说天子的不是呢?
何况,陈锐刚刚的一番话,已经将道理,说的再明白不过了。
如今,朝臣们是只得,齐齐的拜倒在地,高呼起来。
“陛下圣明。”
“平身吧。”
陈锐摆手。
一时间,诸臣平身,而陈锐却是道。
“今日的早朝,便到这里了,诸位爱卿,除兵部尚书郭允厚,刑部侍郎武三思,还有新科状元张雪儿外,一律退朝。”
“是,陛下。”
朝臣们高呼,旋即,退出了朝堂,当他们离开之后。
郭允厚拱手道。
“陛下,您留臣在这里,是有何事?”
“如今,我大乾的朝堂上面,空缺的官位,可不少啊。”
陈锐说着,又看向了武三思。
“朕留你们两个,则是为了,与朕一块,商量一下,接下来,如何的分配,这些个新科的进士们。”
好吧,朝堂上面,还有地方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