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鲁元靠近,他便把脸侧向一边,装作自己在眺望窗外风景,“但不许说这种话。”
“哦,那我换句话来说。”
鲁元在小榻旁停下,手便伸了出去,手指拽着韩信衣襟,稍稍一扯,便把不曾防备的淮阴侯扯得被迫转回脸。
“你做什么?”
饶是韩信在某种事情上迟钝得可怕,此时也觉察到鲁元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有些哪些不对,他却说不出来。
与鲁元相处久了,他便发现鲁元瞧上去温温柔柔乖乖巧巧的,可心里的主意大得很,吕后敢留她,她便敢陪他,端的是才不在乎自己是已婚女子,而他是她父亲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种胸襟这种气魄,很难不说是来自刘邦的真传。
可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更要命的是鲁元总能出其不意,他偶尔想在与她的相处中占上风,便拿话刺她,做些轻薄之举,最初她的确有些手足无措,但很快,她无师自通,然后杀得他铩羽而归。
就好比现在,明明是他占尽上风,眨眼的功夫他便浑身不自在。
——简直要命。
韩信琢磨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便抬头瞧鲁元,“吕后又想要你做什么?”
但下一刻,哪怕鲁元没有回答,他也知晓了吕后让鲁元做什么——
鲁元脱去鞋袜,直接上了小榻,径直坐在他身上。
韩信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下去!”
“淮阴侯,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讲很冒昧。”
鲁元显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攥着他衣襟的手往外一拉,他的外衫便被她脱下来,“但时间紧迫,咱俩速战速战。”
“劳烦淮阴侯暂时委屈一二。”
“待我从淮南之地回来,再好好与淮阴侯一同研究房中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