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听完,腿都哆嗦了,必须出手了。
聋老太太看了一眼易忠海,惊惧和狠厉都浮现在眼中,这贾张氏也不能留了,这要是一杆子捅到底,都得玩完。
曹和平反倒是有些期待,今个要真是能把四合院的底都掀了,那可就热闹了,估计这附近的街坊邻居都能叨叨上几年。
“贾婶子,您倒是说说,让我们开开眼呐。”
听着曹和平的话语,贾张氏圆滚滚的脸,带着三角眼瞥了他一眼,眼角夹了夹,然后死死的盯着易忠海。
院里的人也懵了,瞬间安静下来,看来这里有事,而且是大事儿,就连傻柱和许大茂这会也不吭声了,刘海中和阎埠贵神情凝重,也是左右的打量着双方,你知道啥事不?
“张妮子,你作死。”
此刻,只见聋老太太厉喝一声,但是速度却是出奇的快,虽然是小脚,转瞬就到了贾张氏的跟前,举起拐棍就是一棍子,接着还要打的时候,被曹和平给拦住了。
“老太太,您这么干可就不对了,都什么年代了,哪能说打人就打人啊,感情我柱哥爱打人,根是从您这来的啊,可消消气儿吧。
这朗朗乾坤,有什么话是说不清楚的,何必动手呢?”
“曹和平,你少跟我这打镲,哼,我倒是小瞧你了,好一根搅屎棍啊,不动声色就将咱们这个院搅和的是一团糟。
你这么干,图什么啊,要房子给房子,要钱给钱,为什么非得搅和的让大家不得安宁,你对得起你岳父嘛你?”
“嘿嘿嘿,老太太,这个跟我可没关系啊,大家伙都知道,我们家就差关着门过日子了,你这什么房子啊、钱啊的,我可不知道咋回事。
而且,今天这个事儿,我本来就不想搭茬的,可是你们不依啊,我能怎么着啊,只能实话实说,柱哥打茂哥,难道有理了?
还是说淮茹嫂子跟了柱哥违法了?
您倒是跟我说说,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哪一件是我撺掇的了,还有,我哪点对不起我岳父了,雨水跟我了,哪里受了半点委屈了?
咱别的就不说,柱哥那门亲事也是我开的头,快三十的人了,给介绍一个十八的小姑娘,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条有身条,成不了怪我喽。
我倒真是想听听,贾婶子到底想说什么了,贾婶子,您还等什么呢,赶紧说出来,给大家伙开开眼,见识见识。”
许大茂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一见这个,也来了兴趣。
“就是啊,贾婶子,赶紧说说呗,大家伙说,是不是这样啊?”
吃瓜群众一听,也有爱出头的那些个人。
“说的对,有什么见不到人的事,说呗。”
“说啊,给我们大家伙听听。”
“哎吆,这里头不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吧?”
。。。。。。
你一言,我一语,可把那几个知情人急坏了,尤其是贾张氏刚才挨了一棍子,当年贾德柱可是见天给聋老太太跑腿的,她可是跟着也知道她不少事,这老东西狠着呢。
刚才自己这么一急,嘴就给秃噜了,再瞧着这情况,心里跟钻进去一个耗子似的,被大家激得想说,但又不敢说,真会死人的。
恰在此时,聋老太太捂着心口,身子一歪,就要栽倒在地,曹和平赶紧用手扶住她,人已经昏过去了。
可是瞧着她抖动的眼睑。
呵,好家伙,直接出了四个二,装上了。
招俗,但有用。
只是她这么一装晕,所有人都急了,尤其是傻柱‘┗|`O′|┛嗷~~’的一声,冲了过来,朝着曹和平就是挥出一拳。
曹和平也没有惯着他,手臂一抖,就将聋老太太递了过去,傻柱一看,卧槽,你他妈真阴啊,身子赶紧朝着一边撤去,拳头擦着聋老太太的脸颊滑过。
敢对自己挥拳,曹和平趁着他余力未消之际,右脚一伸点在傻柱的脚踝上,傻柱顿时站立不稳,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或许是母子连心吧,或许是聋老太太也被刚才傻柱的那一拳给吓住了,整个人抖如筛糠,再也装不下去了。
“都别动,老太太醒了。”
聋老太太心想,不醒,难道给你当盾牌啊,这个时候,易忠海终于走了过来,伸手接过聋老太太,朝着曹和平怒视。
“和平,你想干什么,要杀人吗?”
“一大爷,你要是这么说,可就没有意思了,要杀人的可是傻柱,刚才那一脚就是我对他的教训,哪能这么对老太太下死手啊,他这一拳下去,老太太半条命就没有了。
不过也好,正好老太太也醒了,你们接着说呗,我就不跟这添麻烦了,茂哥,你还不走,在这等着做什么?”
这次谁也没有再拦着曹和平,这家伙的破坏力太强了,许大茂也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朝着后院而去。
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看着曹和平离去,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个搅屎棍终于走了,然后才对着贾张氏狠狠地瞪了一眼。
“张妮子,闹什么闹,不嫌丢人的吗?
你是不想好好的过日子了,瞧瞧把几个孩子吓成什么样了,万一有个好歹,你对得起德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