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着曹和平,心里难免有些打鼓。
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和平,有什么你就直说,没必要给我绕弯子。”
“真要我直说啊,那我就长话短说,许大茂、阎解成,看不出来啊,柱哥还是个喜欢走旱路的,你说咱爸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从保定杀回来?”
傻柱闻言,手一拍桌子,极为惊慌的大声呵斥。
“曹和平,你想干什么?
什么旱路水路的,可别胡说八道,都是没影子的事情,你是不是听人说什么了,我是你大舅哥,你得相信我。”
“声音大就有理啊,你再大点声,让外面的人都听见才好,到时候别说我没有给你留脸,我就是给你提个醒,没有不透风的墙。
至于你的事情跟我关系不大,万一你那些狗屁灶台的事情传出去,影响了雨水和我的名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别怪我言之不预。
对了,今个过来是给你说一声,麻烦你搬出这房子,现在这房子我有用处,再说了,聋老太太不是给你留了两间房嘛。
现在你已经不具备租房子的权利,不信你可以随时去房管所问,我给你三天时间搬出去,要不然我就只能让咱爸回来,说道说道何家延续香火的问题。
明白吗?”
“曹和平,你休想,我告诉你,这房子是我们何家的房子,你别想威胁我,我就是不搬你能怎么着?”
“哼,今天不想给你吵架,不搬,那你就等着,看看会是什么下场?
真到了那会儿,你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大舅哥,你要跟政府对抗,到时候我就成全你,说不定到了西北,还能个许大茂再续前缘呢。
你慢慢喝,当然你也可以托人找关系,听说你认识了一个什么大领导对吧,还是忘年交,呵呵,没别的意思,你好好琢磨琢磨吧,走了。”
傻柱看着曹和平的背影,简直快气炸了,伸手就把桌子给掀了,看着满地狼藉,心中突然闪现出个念头。
他怎么知道许大茂、阎解成跟自己的事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他们两口子恨不能关着门过日子,怎么可能管自己的事情,要管的话早就把自己出卖了,还能等到今天。
再说了,自己丢人,他们就不丢人吗?
许大茂和阎解成不可能出卖自己,那真相只有一个,就是秦淮茹出卖了自己,呵呵,这个好秦姐,为了逼着自己娶她,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结婚,呵,等着吧。
现在的傻柱自从志向发生了转移之后,加上何大清的点拨,每每想起自己这十来年狗一样的生活,都想扇自己几巴掌。
不就是一个寡妇嘛,还是一个生了三个孩子的寡妇,自己这么些年的青春完全都浪费在她的身上,难怪所有人都看不起自己。
所以每次秦淮茹钻他被窝的时候,总是被他各种的方式羞辱,甚至让许大茂藏在一边看着,享受着多重快乐。
若说之前的傻柱是直男、舔狗,而现在身上的每一滴血都变成了黑色,不过智商却回到了正常,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在经过他的一番脑补之后,直接把帽子给秦淮茹戴在头上,这件事只能是她,绝对不可能是别人,现在真要好好好的考虑一下将来了。
女人,女人算什么?
不过是为了延续香火罢了。
可是对曹和平不得不防,这种事闹出去,吃亏的一定是自己,房子给他不要紧,自己不缺房子,但是把柄在他手里,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必须给他好处。
就在这时,秦淮茹推门而入,看着一地狼藉。
“傻柱,你这是咋了?”
说着话,就要挽起袖子帮忙收拾。
“放着,别动,门关上,进里屋,我有话问你。”
听见进里屋,秦淮茹不由打了冷颤,脸上露出又喜又怕的表情,自从许大茂发配边疆之后,傻柱变得非常的暴虐,以前另辟蹊径的时候还用猪油,现在直接干喇。
每一次,都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甚至还把自己当成RBQ,完全不把自己当人,就连之前结婚的承诺也是一再违背,问急了,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收拾自己。
自己想过离开,因为贾张氏死后,得了何大清1000块的赔偿,加上自己搜出来的小金库,手里钱不算少,有2000多块。
可是自己有三个孩子,而且傻柱明里暗里的话,让自己不敢轻举妄动,也只有等着跟他结婚这一条路,更何况傻柱将来可是有8间房的,今天付出都值得。
“傻柱,你想问什么?”
傻柱并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朝着床努了努嘴,秦淮茹秒懂是什么意思,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是心里却是一直打着气。
一定要忍住,这一切都是为了棒梗,为了孩子们。
狂风暴雨夹杂着冰雹,如期而至。
风平浪静,傻柱用手抚摸着秦淮茹青一块紫一块的玉碗,声音有些冷漠。
“秦姐,是你告诉曹和平我和许大茂、阎解成的事情吧?”
“没有,我真没有,我就是找了雨水让她劝劝你,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