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绝对不能牵连。
“贵妃,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越贵妃毕竟跟梁帝睡了几十年,哪还听不出话里有话,此事已经兜不住了,必须要承认了,保住太子,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陛下,冤枉啊。”
“冤枉?
你做下如此丑事,还敢说冤枉,如今人证物证齐全,你还有何颜面喊冤,真乃是无知蠢妇,当朝贵妃的体面,都要让你给丢尽了。”
越贵妃闻言愈发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赶紧扑了上去,拉着梁帝的龙袍,脸上露出苦相,眼泪不要钱的往外流。
“陛下,这一切都是臣妾做的,臣妾不是为自己喊冤,可是,可是太子是冤枉的啊,一切都是臣妾的错,一切都是臣妾的安排,太子什么都不知道。”
“荒唐,真是荒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臣妾知道,但是这都是事实,他只是奉母命行事而已,是臣妾策划好的一切,也是臣妾让他把司马雷带进宫内的。
陛下,您是知道的,太子一向听话孝顺,他不仅仅是对臣妾孝顺,对陛下您也是一样的孝顺啊,陛下。”
梁帝闻言,心中也是稍稍放下,手一挥,一巴掌落在越贵妃的脸上,这个时候越是打的重,就可以罚的轻。
“混账,混账,你们统统混账。
太子是无辜的?
你敢说他是无辜的,真是混账至极,他若是无辜的,为何到了殿内他一言不发,一点都不为自己申辩?”
越贵妃此刻宛若影后一般,被梁帝一巴掌甩倒的身体,又直了起来,抬头倔强的看着梁帝,声音就像是杜鹃啼血一样。
“陛下,您要太子如何申辩啊?
难道要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他的亲生母亲身上吗?
这种事他是做不来的,就是因为他孝顺听话,就是因为太过仁慈,就是因为他太不懂得保护自己,所臣妾才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臣妾就是怕他被别有用心的人骗了去,臣妾是他的母妃,所以臣妾才想着帮他的人多一点、周全一点,免得遭了别人的暗算。”
最后一句话一出来,又得了梁帝的一个大逼兜子。
“太子是一国的储君,谁敢暗算他?
休要胡说八道,你身为他的母妃,本应教导他善修德政、孜孜尽责,上为江山社稷尽心尽力,下为臣民百姓表率。
这才是真正的爱护他。
可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如此阴损卑劣之事你都能干得出来,若是霓凰真有半点损失,那才是百死莫赎,就连太子的名声、地位,都会被你牵连。”
越贵妃听着这里,知道太子保住了,就像是神魂崩溃了一般,疯狂的叩头。
“陛下,都是臣妾的错,臣妾愿意认罚,臣妾愿意给霓凰郡主叩头谢罪,请求她的宽恕,请陛下宽宥太子吧。”
看着二人的表演,曹和平偷偷的瞄了一圈,发现皇后在偷笑,真是个蠢货,难怪只是个空头皇后,而穆霓凰则是抿着嘴,紧紧的咬着牙关。
她怎么会听出来,太子已经脱身了呢。
而靖王萧景琰跪在地上,跟木头一样,但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屑,和一丝丝的不甘,这皇位真是有些魔性,靖王也不能免俗啊。
梁帝向后退了几步。
“提司马雷来。”
“陛下,提不来了,只能抬过来。”
“为何?”
“穆小王爷得知郡主遭遇之后,就去了禁卫坊,看了司马雷一眼,等臣发现的时候,司马雷的双腿都断了。”
听到这个消息,穆霓凰恨不能把自己的弟弟腿打断,而梁帝听到之后,嘴角轻轻的勾起一丝微笑,转瞬即逝。
“断就断了吧,那也是他罪有应得。
传朕旨意,司马雷擅闯宫禁,褫夺爵位,发配陕州,遇赦不赦,其父司马许教子无方,降品三级,罚奉三年,十年内不得升迁。”
“臣遵旨。”
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太子萧景宣赶紧匍匐到梁帝身前,如出一辙的拉着梁帝的衣襟,开始哭诉起来,各种的花样的求开恩,想要他赦免越贵妃的罪责。
梁帝看这货眼前的这个儿子,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抬脚就是一脚。
“孽障,看着你母妃做下如此错事,居然不去劝阻。
你的孝心去哪里了?”
太子爬起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梁帝。
“父皇,儿臣就这一个母妃,要是她有什么事情。
儿臣,儿臣今后该怎么活啊?
求父皇开恩啊。”
梁帝一副愤怒的表情,扭过头不去看他,好似不忍一样,然后咬了咬牙,但是手却搭在了太子的头上,搓揉了几下。
“越氏无德,行为卑劣,难为宫规所容,自即日起,褫夺贵妃之号,谪将为嫔,一切礼遇随减,移居清黎院,幽闭思过,无旨不得擅出。
皇后以为如何啊?”
皇后沉吟了一下,虽然有些不太满意,但是也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梁帝的脾气,处理到这个份上,也算是达到了目的。
“陛下圣明。”
虽然有讽刺的意思,但是梁帝就像是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