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侯府的公子萧景睿。”
“豫津,参见蜀王殿下。”
“景睿,参见蜀王殿下。”
“哈哈,免礼,你们既然是皇叔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就的随意一些,要不然岂不是辜负了皇叔这宝地。
皇叔,他们也不用你介绍,他们两个我都认识,之前我们可是打过擂台的,都是金陵城中的少年才俊,身手不凡呐。”
“既然认识,那就更好办了,大家都是朋友,就不要在乎那些虚礼了,自从这妙音坊被人所灭,宫羽姑娘的曲子听不着了,现在这杨柳心也因为杀人案被封。
也就是剩下这红袖招的解语花,也不能常去,想如今连个消遣的去处都没有,本王心中是越想越痛啊。
来,大家共饮一杯。”
“喝酒,喝酒,莫谈国事,皇叔,你那队歌舞伎呢,赶紧开演吧。”
“年轻人就是存不住气,开演。”
随着纪王的一声令下,轻歌曼舞,表演开始,几人说着闲话,不时的还点评上几句,萧景睿和言豫津敬了曹和平好几杯。
一曲奏罢。
“皇叔,不错啊,不过比起心柳心杨,还差上一筹。”
“就是啊,也不知道这杨柳心什么时候能重开,听说案子被压在刑部,那文远伯跑了好多次都没有办法,说什么缺少证人。”
曹和平听到言豫津的话,不由多看了他一眼,这小子看似风流纨绔,实则胸有锦绣,不愧是言候世子,这话恐怕也是故意说的。
果不其然,纪王一听,拍了一下桌子。
“证人,本王就是证人啊,那邱泽死的时候,本王就在现场啊。”
话音一落,场内几人顿时感到空气一滞。
“皇叔,这话可不敢乱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那文远伯的儿子,遭人欧杀,何其可怜呐,若是文远伯需要本王作证,本王定是义不容辞。”
曹和平看了纪王一眼,见他好似醉态。
“皇叔醉了,景瑜告辞。”
今个叫自己过来,感情是做个见证一般,这个时候走,正好恰到好处,完全符合自己的人设,主打一个不爱多管闲事。
次日早朝,梁帝坐在龙椅之上,高湛站在侧前方,众臣山呼海啸之后。
“有本奏来,无本退去。”
这个时候文远伯直接站了出来。
“臣邱华有本。”
梁帝一看是文远伯,这文远伯虽然只有爵位、没有职位,但也是有资格上朝的,不过除了重大节日和皇命,一般这种勋臣没事都不用上早朝。
“文远伯啊,有什么事啊?”
“臣具本参奏刑部尚书齐敏渎职,小儿邱泽被当众殴杀一案,案情明了,然而京兆府审判之后转呈刑部审核之后,迟迟不予通过审核,请陛下圣裁。”
妓馆杀人案梁帝也是知道的,不过因为争风吃醋,说白了也是很丢人的一件事,她从来都没有过问过,但是在早朝之上上奏,不问不行了。
“齐爱卿,文远伯所奏,可属实?”
“臣齐敏回禀陛下,文远伯爱子被杀一案确有此事,京兆府转呈刑部之后,经核查卷宗之内竟然些模糊不清,因此刑部正在核查当中。”
“有何不清?”
“缺少确凿的证人证言。”
文远伯这个时候,又拜了下去。
“启奏陛下,臣有奏。”
“说吧。”
梁帝有点烦,今天还有大事要做呢。
“当日纪王殿下就在现场,而且亲眼目睹案发经过。”
纪王?
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弟弟?
整日无所事事,就喜欢寻花问柳,然后看向站在前面的纪王。
“纪王,可有此事?”
“回禀陛下,确有此事,臣弟亲眼看到何文新砸死了邱泽。”
朝堂上的人,都麻了,尤其是吏部尚书何敬中差点一个没站稳,一头栽倒在地,刑部尚书则是给誉王了一个眼神。
保不住了啊。
“既如此,案情已经明了,齐爱卿,尽快结案吧。”
“臣遵旨。”
誉王听到梁帝就差当场下旨了,然后再看太子脸上挂着笑容,心中暗忖等会看你还能开心,侧头给了左都御史田德之一个眼神。
“陛下,臣左都御史田德之有本奏。”
“准奏。”
“臣具本参奏礼部尚书陈元直,陈大人。”
太子一听弹劾陈元直,这是我的人呐,那怎么能行,扭头便怒斥了一声。
“大胆,朝堂之上,岂能容你胡言乱语。”
“太子殿下,田德之身为左都御史,自然有弹劾的权利,此乃大梁开国以来都有的规制,难道太子殿下不知吗?”
梁帝对于此事早就知道,岂能没有准备。
“田爱卿,要弹劾陈元直,是何罪名?”
“回禀陛下,陈元直身为两朝元老,执掌礼部几十年,然而此人居心裹测,明知朝廷祭礼规程有误,却不加以纠正。
造成宫中贵妃以侧妃之身,僭越中宫,又造成东宫太子不敬中宫,孝道有失,从而酿成天下臣民物议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