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德。
只恨自己无能,无法报答。”
“呵,报答?
你报答的很好,养的好孩子,一手就将盛家颜面送到泥里,不过这样报答,我们盛家可要不起。”
“大娘子,此事都是枫哥儿的错,可怜他年幼不知深浅,喝了几杯黄汤,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醉醺醺的办了错事。
大娘子向来宽宥仁慈,闺闱之中谁人不知,奴婢不敢求大娘子饶恕,只求,只求念在枫哥儿也是盛家血脉,留他一条性命,好让奴婢将来有个指望。
大娘子,奴婢求您了。”
“哼,你装出一副可怜模样,是给谁看的?
今日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恐怕主君的官声都要被连累,岂能是你装模作样哭哭啼啼就能过去的?”
“奴婢教养不周。
要打?
要鞭?
奴婢绝无二话。”
“好的很啊。
那你说吧,怎么罚?”
“打二十板子?”
“二十?”
“三十板子,不能再多了,再多人就没命了啊,大娘子。”
王大娘子看向盛紘,见他脸色阴沉,还是要逼上一逼。
“你不用求我,此事虽然是内闱之事,但是事关盛家清誉、主君的官声,怎么打,怎么罚,都由主君一言而决。
只是可怜我那华儿,经受如此大的打击,将来可怎么办呐?”
盛紘此时心里跟明镜一般,处理不好的话,肯定会恶了大娘子,王家那边肯定会有些不开心,若真是处理重了,自己又舍不得。
“既如此,念在枫哥儿年幼无知,那就打三十板子,林噙霜教子无方,打十板子,罚月钱一年,禁足林栖阁三个月,交出管家对牌和钥匙。
今后家中管家等一应事务,还是要交给大娘子处理,另外林栖阁内丫鬟奴仆人数减掉一半,何去何从,皆由大娘子决断。
大娘子,如此可好?”
任谁都能听出盛紘是要保住林噙霜,但是王大娘子却被这话给惊住了,自己男人可是从来都没有这么狠过啊。
这个妖艳贱货能有这般下场,也是活该。
“主君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切都听主君的。”
林噙霜不愧是家斗好手,知道盛紘对自己还是有情谊的,虽然受罚,但是心中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多谢主君、主母宽宥。
奴婢认罚,只是为显公正,奴婢恳请主君答应,让冬荣执刑。”
“准了。”
听着外面哎吆声不断,和林噙霜忍痛责骂盛长枫的声音,盛紘的眉头紧锁,但是王大娘子却是像听到仙乐一般,心中的气少了好几分。
而卫小娘的院子里,盛明兰看着大着肚子的卫小娘。
“娘,要不我去求求爹爹吧,这屋里天寒地冻的,您的身体可怎么受得了啊?”
“你住嘴,怎么教你的。
要时时刻刻的记在心里,你的娘只能是葳蕤轩的大娘子,而我只是你的姨娘,若是因为一声称呼,受了责罚,将来你还怎么在这盛家过活。
我屋里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你好好的,我心里就安生了。”
“你就是我娘,我娘就是你。”
“还犟嘴,你要气死我是吗?”
“不要,娘,你别生气了,我改,我改还不好吗?”
“明儿。。。”
“姨娘。。。”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这一晚盛家没有一个睡得好的,尤其是盛紘看着林噙霜翻身都困难,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但是又不想去葳蕤轩,便在书房待了一夜。
而曹和平则是在悦来客栈中,看着眼前有些郁闷的顾廷烨。
“二哥,那袁文纯说什么了?”
“他能说什么,说是怪我不该放了那聘雁,尤其是那章娘子,说话甚是难听,是他们求我捣乱,现在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不过,大郎,你为何要搅黄这门亲事啊?”
“呵呵,这才是你想问的吧?
可是在埋怨我不该瞒着你,对吧?”
顾廷烨脸上流出羞赧之色。
“没有,我怎么会埋怨你,袁大哥跟我说了,勇毅侯府当年的事情,大郎要是想出口气,也是能理解的。”
“二哥,言不由衷了吧。
你,我还不了解吗?
当时我是跟你说了勇毅侯府的事情,现在袁文纯又跟你说了那件事,你在投壶的时候,我又让曹爽告诉你,不可手下留情。
所以你觉得我是故意的,对吧?
好了,实话跟你说,我就是故意的,不过并不是为了出那口气,当年勇毅侯府丢的面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我婶娘的大哥,按辈分我也可以喊上一声舅舅,他一个徐家旁支继承了爵位,有什么好抱屈的,还想用一个区区庶女将盛家绑上徐家。
不过是想着借盛家老太太的威风罢了,当年这位老太太出门的时候,不但带走勇毅侯府的钱财,还带走了勇毅侯府的人脉。
他的算盘珠子打的这么响,谁不知道啊,换成我是盛老太太,也会毅然决然的拒绝,你是想问,我既然理解当年的事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