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衣服跟她的一模一样。
各种细节让林噙霜心中惊惧不已,今日此事定要守口如瓶,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起,等收拾停当之后。
又有侍卫引她上车,不一会又到了相国寺的经房之内,门外候着的婆子丫鬟,自始至终乡像是没有发现一样。
若不是林噙霜感到身体有些不适,恐怕自己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这经历简直是太离奇了,念经祈福的时候,被拉去签一个时辰的字。
真是见鬼了一样,不过比家里的死鬼强壮。
曹和平躺在马车里,男人就是这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现在想想还是纨绔子弟好啊,用强的时候,好像有另外一番滋味。
不做这种事不能常做,现在林小娘的把柄自己攥的更多了,那王大娘子的把柄,该如何用呢?
这么大岁数,就不难为她了,再等等。
又过了七八天,两边还没有谈拢,割让让土地的事情搁置了,岁币的事情倒是有了一定结果,每年增金三千锭、银三万两、锦缎五万匹。
之所以谈不拢主要卡在叔侄之国的事情上,看着实在谈不下去,耶律洪基提了一个要求,要让和曹和平来谈。
“官家,晏相谈的挺好,臣去会不会不妥?”
“曹卿,朕对你有信心,前几日耶律洪基派人,快马联系了云州大通府的守将耶律大石,想必是爱卿的离间之计有了成效。
既如今耶律洪基点名让你参与谈判,朕相信你可以解决此事,不论你谈成什么样子,底线是不能称叔侄之国,便是多给予一些银钱,也无甚大事。”
皇帝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曹和平也只能接招。
“臣定当竭尽全力。”
宾夷馆中,周辽双方面对面坐在桌案两侧。
“耶律大王,曹某今日来,是希望大王能放下成见,咱们友好的协商,尽快的达成一致,这样大王也能早日返回上京,如此岂不两便。”
“既然曹公爷来了,本王也不能不给面子,每年岁币可减少金千锭、银万两、锦缎万匹,但是叔侄之国的称呼,南朝必须答应。”
“耶律大王何必拘泥这些虚妄称谓,贵国如此践踏我国尊严,所谓君辱臣死,若是王爷如此一步不退,便是让曹某去死。
一个将死之人,可什么都不顾及了,不过王爷既然如此给曹某面子,想必也不会把曹某逼到死路。
王爷,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万万不可如此一意孤行,若是王爷愿意放弃叔侄之国的称谓,曹某做主,在原有商定的岁币基础上,增加金千锭、银万两、锦缎万匹。
这是我大周的诚意,希望王爷能收下。”
耶律洪基看了曹和平一眼。
“哈哈,曹公爷好气魄,莫非要要行那匹夫之怒乎。
既如此,莫说本王不给你们机会,咱们就在比试中见真章吧,若是贵国能在文武比试中取胜,小王自然愿意让步。
如何?”
曹和平看了一眼其他谈判人员,见他们都不发表意见,心中有些无奈,这帮子老东西真是不能抗事啊。
直接答应,肯定不妥,自己不怕麻烦,但是也不能自找麻烦。
“听闻贵国皇帝陛下和皇太弟经常打赌,城池也是拿来赌的赌注,但是我朝向来未有此风气,不过既然王爷有此雅兴。
曹某定当禀明官家,再做定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