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
曹和平从屋顶上,飘落下来,直接落在屋内出来那二人的头上,不等他们吭声,劲力透过鞋底,将二人直接踩爆当场。
然后,脚下一点,人就像是箭头一样冲进屋内,第一个人见到这样的情形,根本来不及躲闪,只是喊了一声。
“谁?”
然后,就被一掌拍在额头上,卒。
另外一个则是机灵,手直接掐住荣飞燕的喉咙。
“别动,动我就捏断她的喉咙。”
距离并不远,曹和平并没有理他,只是手轻轻一弹,一颗石子凭空而出,犹如导航一般打在那人头上,从眼睛而入,头使劲向后仰着,脖子应声而折。
曹和平一个闪身上前,将荣飞燕接住,屋内外的四人尽数被灭,就这样的货色,也敢叫嚣,当真是该死。
从怀里拿出一个千里传音哨,放在嘴里吹了几下之后,便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等到了不到一刻钟,从院门口出现两个人。
“参见公爷。”
“把这里收拾一下,处理干净。”
“遵命。”
曹和平则是抱着荣飞燕,出了院门、上了马车。
“回府。
你去通知一声富昌侯府,让容侯来接人。”
“遵命。”
车辕上的一人应声而动,然后马车开始被驾着去了保国公府,此时汴京的大小路上,依旧还是灯火辉煌,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回到保国公府,不到半个时辰,富昌侯府的容显,当今皇帝宠妃容妃的哥哥,带着人已经找到了过来。
“容侯,来的挺快。”
“容某拜见曹公爷,多谢曹公爷救了我的女儿。”
“容侯请随我来,能救令爱也是机缘巧合,没想到有些人无法无天,居然敢当街掳掠女子,出手的人已经被我杀了。
不过在现场发现了一个腰牌,是邕王府的人,还有就是令爱被人喂了药物,药性暂时被压制了下来,还需紧急救治。”
“容某不知道该说什么,今后如有差遣,容某自当死而后已。”
“呵呵,无需容侯死而后已,本公救人并没有冲着谁,也不是为了帮助谁,只是碰巧了而已。
另外,本公不喜欢麻烦,还请容侯见谅,这件事情后续如何,切莫牵扯到本公身上,希望容侯看在本公救人的份上,答应本公。”
“曹公爷果然是个爽利之人,公爷救下小女,等于救下我容氏门楣,此等大恩容某铭记在心,又岂能会恩将仇报,此事绝对不会被任何人知道,是公爷出手相救。”
二人说着话,就到了一处厢房。
“令爱就在房内,容侯让人把容姑娘接走便是。”
“多谢曹公爷,那容某便不再逗留了。”
说完挥挥手,后面跟着的两个婆子,进屋搀扶起了荣飞燕,富昌侯府的一行人就朝着国公府外而去。
既然没有失身,又没有被人剥光丢在大街上,想必这次不会被逼着自尽吧,好歹是一条性命,只是就乱的朝局,恐怕会更乱了。
富昌侯府的容家,可是跟着兖王混的,跟今晚出手的邕王府可是冤家对头来着,更何况容妃可是受宠的紧。
说实话,到目前为止,曹和平也弄不清楚皇帝的真实意思,自己的亲儿子还在,为何会找两个宗室子弟养在身边。
若只是为了当做秦王的磨刀石,着实有些说不过去,皇后撑着邕王,养着秦王,容妃撑着兖王,皇帝但凡是不糊涂,都得把他们统统驱赶出京才是。
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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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齐国公府和邕王府结亲了,齐衡迎娶了邕王的女儿嘉成县主,不过这次齐衡并没有闹。
自从他年前打了那场马球之后,整个人变得更加阴柔了,看女人的时候甚至感到有点厌恶,看男人则是有些冲动。
不说一起读书的盛长柏和盛长枫了,甚至连身边的长随有为长的五大三粗,都能让他看出眉清目秀的模样。
这可把齐衡吓得要命,时刻的忍耐着,不敢告诉别人,邕王亲自向齐国公提亲之后,经过平宁郡主简单劝说之后,便也答应了婚事。
而盛长柏也如原剧情一般,和海家的女儿定了亲事,荣飞燕被掳掠的事情,如不是富昌侯府送了谢礼,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整个汴京都是风平浪静。
曹和平在翰林院内,就像一个小透明,除了秦王不时的来找,平日里也不跟任何人打交道,只是时刻关注着辽国东京道那边的战局。
辽国那边耶律和鲁斡整合女真、渤海国、高丽三地兵马为辽东军,和耶律洪基朝廷的大军打了几个月,攻势很是凶猛。
如今南线兵锋已经突破辽河一线,到了大凌河凌海州,中线攻打到了阜新州,北线则在长春州东的泰州对峙,三面合围辽国上京临潢府,好似胜利就在眼前了。
而临潢府这边,耶律洪基一直在宫中养伤,曹和平也派了人手进去打探,但是皇宫戒备森严,不能得窥其中端倪。
如今朝政都在皇后萧观音手中把持,扶持皇太子耶律睿监国,外事尽在宰相耶律乙辛手中把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