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砖上面只有岁月的痕迹,并没有被什么游客划上名字,阿言对此很是满意。
“看来是真?的没多少人来,也是,这边游客本来就不多。没有被毁坏真?是太好了。”
祝觉看了看周遭的情况,有些意外:“的确,这里应该是条小道,只有我?们俩。”
阿言的手覆盖在墙砖上,墙砖很凉,冰冰凉凉的,甚至有些刺骨,她顿时“咦”了一声。
“觉觉,这砖凉的跟冰箱里有一拼。”
并没有在围墙停留多久,当两人来到这处梁家园子的正?门时,阿言顿时一愣。
“这把伞有点眼熟。”祝觉看着那把纯黑伞面,却是木质骨架和伞把的伞。
一般油纸伞才用木制,可基本不见黑色的伞面,而现?在大部分人都是现?代制伞,更不会用木头材质。
这样?的伞,两人这辈子就只见过一把。
“丁铃在这里?”阿言惊呼出?声。
她有种意外,又不算太意外的感觉。
意外的是在此处看到了这伞,不意外的是丁铃果然在这里。
阿言此刻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可是,这大门紧锁,丁铃的黑伞就放在门边的一角。
丁铃是进去?了?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
阿言划动手机,丁铃还是没有回复。
她试着再发?一条消息。
【阿言】:丁铃,你在古玩街的梁家园子吗?我?看你的伞落在这了,你还好吗?
快速打字发?出?——鲜红的感叹号出?现?,这消息没有发?出?去?!
阿言的瞳孔顿时一缩,“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