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呜呜呜,疼……”
乔清书哭着想把手抽回来,却抽不出来。
她越想往外抽,秦巧珍就越用力,“还敢咬我!反了天了!更疼的还在后头呢!”
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长针,扎向乔清书……
她专往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扎!
她扎乔清书的手,扎乔清书流血的膝盖,扎乔清书的十指,往指甲缝里扎……
十指连心,乔清书疼的大喊大叫。
秦巧珍让女佣按住乔清书的胳膊,禁锢住她,不让她动!
她还让女佣捂住乔清书的嘴,不让她叫!
秦巧珍就像个毒蝎子一样,一针又一针扎在乔清书身上,发泄火气。
乔清书疼晕了,她就把人弄醒继续折磨。
动静闹的不小,也惊动了霍家其他人。
其他女人见怪不怪,在自己房子里该敷面膜敷面膜,该插花插花,没一个去主楼帮帮乔清书。
……
于此同时,薄宴沉和唐暖宁已经出发了。
私人专机上,唐暖宁小脸拧巴着,秀眉越拧越紧。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薄宴沉担心,碰了碰她的额头,也不烫。
唐暖宁红着眼看着他,还没说话,眼泪先出来了。
薄宴沉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抱进怀里,轻声安抚,
“不哭不哭,怎么了?有什么话跟我说。”
唐暖宁抽泣着,“我……我心里难受。”
“难受?是病了吗?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
“没病,就是难受。”
薄宴沉试探,“是担心爸妈吗?”
不确定唐暖宁回去认亲时,他叫霍家齐和霍太太。
唐暖宁决定回海城认亲后,他立马就改嘴了,直接叫爸妈。
他对霍家齐的态度,完全取决于唐暖宁。
唐暖宁没反驳他的话,但是也没点头,哽咽道,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难受,心脏疼,手也疼,全身都疼,想哭。”
“想哭就哭,在老公面前不用憋着。”
唐暖宁有点失控,靠在薄宴沉怀里揪住他的衣襟,越哭越凶。
没什么原由,就突然很痛苦,很想哭。
薄宴沉以为她就是担忧霍家齐夫妇,抱着她,轻声安慰,
“明天一早我们就能到海城,很快就能见到爸妈了,你放心,有我在,我肯定会护着他们。”
几个孩子也在飞机上,听到动静一起跑过来了。
看见唐暖宁哭,心疼的不得了。
大宝和深宝信誓旦旦,“妈咪放心,我们也会护着外公外婆的!”
二宝说:“以后谁敢欺负我外公外婆,我就揍他们!我给外公外婆当保镖!”
三宝感性,眼眶红了,
“妈咪不哭,外公外婆看见我们肯定开心,说不定一开心,外婆的病就好了呢。”
宝贝也奶声奶气道,
“外公外婆肯定也喜欢小兔兔,我让安安陪外公外婆玩儿,哄外公外婆开心。”
唐暖宁感动,用力抽了下鼻翼,
“外公外婆看见你们肯定开心的不得了,妈咪不哭了,你们不用担心妈咪哈,赶紧回到自己座位上去,安全第一。”
几个小家伙一人亲了唐暖宁一下,很听话的跟着周生,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唐暖宁擦擦眼泪,不哭了,她靠在薄宴沉怀里,看着窗外,满脸忧伤。
薄宴沉俊眉蹙着,心疼的很。
他不管在哪儿,不管在谁的地盘,反正惹他家暖宁伤心就不行!
他跟霍家本来没交集,但唐暖宁是霍家齐的女儿,他就是霍家齐的亲女婿!
一个女婿半个儿,霍家的事,他必须管!
他才不在乎什么强龙不压地头蛇,什么人多势众,他的处事原则是:
怎么让老婆开心怎么来。
能让他老婆开心的,就是自己人。
让他老婆伤心的,都是敌人!
……
海城,秦巧珍突然得到消息,说霍家齐回来了,快到家了。
她才赶紧收手,睨着又快疼晕过去的乔清书,对佣人说,
“把她抬到卧室去!地上先不用收拾,叫吴医生赶紧过来。”
说完便开始整理头发和衣衫……
很快,霍家齐风风火火赶回来了。
刚才女佣给她打了电话,说乔清书又发病了,所以他回来的很着急。
一进屋先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和碎陶瓷片,眉心一紧,赶紧问,
“清书呢?!”
专程等在楼下的女佣红着眼说:
“太太在卧室呢,二太太在上面照顾她。”
霍家齐顾不上换鞋子就赶紧往楼上去,一边上楼一边质问,
“好好的怎么突然发病了?白天她去码头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的,太太在码头待了一整天都好好的,回来后像往常一样跑去小姐房里,可不知道为什么,没过多久她又急匆匆下楼,哭着吵着找小姐。
我们越哄她越激动,摔了杯子还动手打人,不光打我们,她还伤自己,我们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她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