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工女士1(2 / 3)

话还是假话?”

云以知突然表情尴尬的说道,而“打水工”女士这是戏谑而又锐利的盯着他

“假话是我不记得了”

云以知说完就静静的在那里喝着茶,打水工女士沉默了一下,追问到

“真话呢?”

“我的文化水平有限,我不认识字”

云以知表情尴尬的害害羞羞的说了出来,然后就低下了头,沉默的喝着茶,不再言语

而这位“打水工”女士听到了这一个答案,也突然沉默了下来,竟无言以对,只是沉默的盯着云以知

最后还是她开口打破了这一个尴尬的环境

“那你说对于我的了解,那有了解什么?我对这个还是挺感兴趣的”

打水工女士自来熟的给自己的茶杯添上了茶,也给云以知续上然后开口说道

“呃,我也当时没了解太多,我只知道他们都叫你‘锁妈’。”

“锁妈?这个称呼对于我好像挺贴切的”

锁妈欣然接受了这一个对自己很贴切的称呼,点了点头,然后对云以知说

“既然文化水平有限,那么这样子称呼我也未尝不可”

然后两位久违的老友坐在了茶桌上,一茬没一茬的唠着嗑,然后云以知突然掏出了手机

“锁妈,咱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帮我在一个软件上上锁呗”

“哦?拿来给我看看”

“正是因为不能给你看,不能给别人看才要上锁啊”

“有趣”

锁妈笑了笑挥了挥手给某个叫浏览器的软件上了“锁”,然后继续喝茶,一茬没一茬的唠着,突然心血来潮问出了个的问题

“锁妈,我就是好奇一个问题”

“你说,我酌情回答你的问题”

“咱就是说你没有变成人之前不是机器吗?你是怎么喝得下红茶的?”

“……………………”

锁妈沉默着思考着这一个问题,她也没有想过这一个问题,就好比问出韭菜盒子是什么馅的一样

云以知看着陷入沉思的锁妈也没有打扰她,而是掏出了手机开始刷视频,不一换锁妈停止思考,

但是也没有给出答案,椅子想了想,正在袖子里寻找探索的安吉拉突然有些罪恶感的说道

“我们在这里摸鱼真的好吗?”

锁妈喝了一口茶平静的说

“我们不过是在观察世界万物的因果,世界又在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是一样的吗?不能对世界万物抱有确信的目光,那我们只能观察到的只有自己”

“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但是我好像听不太懂,不过到时候人家问起来的话,我觉得我就可以这样子说了”

云以知嗯说完两人就静静的喝着茶,准备下班的时候,还招呼着锁妈明天上班再来

在锁妈准备回到研发部的时候,却听到后面传来了一段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她说

“我无法对生命表示漠视,也不应该违背自然的规律,但是我别无可能的踩着尸骨和血又走了上来,

过去的事实无法挽留,难道真的如此吗?难道不应该如此吗?我们对所知的,未知的事情了解总是太少太少,我理所应当的去保持对已知的或者是未知的尊敬

世界的错误校正工作,不是一个人或者是一群人能做得到的,没有人有凝视井的权利也没有人有这个资格,包括你,包括我,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是有代偿的”

锁妈回头,却发现主管办公室的门消失了,再转头过去摸索也摸不到,使用妖灵也没有发现,仿佛根本就不存在这道门一样

“这位女士,你是新来的员工吧?你站在这面墙面前发呆了很久了,您可以先去控制部报道”

员工a对着bah说道,bah并没有理会这一个员工说的话,而是一边想着最后一句话一边慢慢的走回到了研发部

凝视着那一缸培养液,那一个长着触手的大脑,回忆着云以知说的那一句话

【世界的错误校正工作,不是一个人或者是一群人能做得到的,没有人有凝视井的权利也没有人有这个资格,包括你,包括我,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是有代偿的】

静静的凝视了这一个怪异的大脑许久,不知道为什么她自从听完这一句话,原本没有什么心思,却被勾起了许多触动

或者是以前的经历,或者是长期待在研发部的时间,这一句话就像钉子一样死死的钉在了她的心

而在锁妈走后,云以知坐到了那一张太师椅上,静静的喝茶

【世界的调律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云以知想了许久,有了应对策略,虽然说云以知是个没文化的人,可不代表着没有城府,没有脑子

静静的喝了一会儿茶,安吉拉从袖子里面爬了出来,看到了一个人坐在茶几喝茶的云以知,

细心的an发现了桌子上除了云以知的杯子,还有另外一杯装着茶的杯子,an感觉了许些不正常

但也没有提出,而是抱住云以知亲了一下,好像是讨好的举动

“我在你的袖子里发现了几本书?我想要你给我吗?”

“当然可以”

安吉拉抱着书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