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偶尔会抖一抖,但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他这还是在昏迷吗?”水荔扬担忧地问。
祝衍摇头:“送进来的时候忽然醒了,因为马上要开刀,所以给他用了麻药。对了,他当时醒过来,第一句就是问我你在哪里。”
他掏了掏兜,拿出洛钦平时贴身戴着的铜牌,只是串着的红线被剪断了。
“这个给你,因为要紧急手术,所以饰品一律取下来了。”祝衍把东西递给他,“已经尽量贴着打结的地方剪了,应该不影响美观。”
水荔扬一愣,胸口忽然涌上一股压抑的浮云,让他的手无法控制地抖了一下。
“我陪他待会儿吧。”水荔扬搬了个凳子坐到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握着洛钦那只没在输液的手,摸索着手背上那凸起的血管纹路,目光关切又愧疚。
那手冰冰凉凉的,指骨瘦得突出。
“小白,”祝衍转过身,对白无泺撇了撇下巴,“走吧。”
白无泺默默点了下头,和祝衍一块出去了。俩人在走廊上撞见了年雨,他犹豫着在门口转悠,看到有人出来,赶快向旁边让路。
“雨哥,你不进去吗?”白无泺走上前问,“洛钦还没醒呢,我哥在看着。”m???
年雨面色憔悴,头发乱得像鸡窝。他咬了咬嘴唇,小声道:“等洛钦醒了吧,我去跟他道个歉。”
白无泺看着年雨,他总觉得面前这个旧友和从前不一样了。
上高中那会儿水荔扬总托年雨来给自己送东西,彼此都照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