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可想而知昨晚上这里是开了多少瓶。
水荔扬觉得有些奇怪,伸手打开客厅的灯,看到满地狼藉,衣服和酒瓶散落得到处都是,玻璃渣也碎了一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昨晚进贼了。
“一晚上就能给搞成这样子?”洛钦难以置信地迈过酒瓶走进去,“即墨柔疯了?”
他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暗得一丝光线也不透,窗帘跟笼布一样蒙着,酒精味比客厅里还重。
“真服了,睡得跟死猪一样。”洛钦关上卧室门,往沙发上一坐,“等他醒了再收拾吧,这货起床气大得很,我怕他把楼拆了。”
他胳膊往扶手上一搭,忽然觉得有些异样,接着便从沙发缝隙里扯出了一块薄薄的布料,“这什么东西?”
水荔扬闻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那是一件白色的紧身T恤,“小柔的衣服吧,脱得到处都是,这都什么毛病。”
洛钦只觉得那衣服好像有点小了,即墨柔能穿得下么?
不过他也没多想,随手把衣服搭到了沙发靠背上。过了没多久,两人正靠在沙发上补觉,忽然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似乎有人正在里面淋浴。
水荔扬下意识以为是即墨柔,几秒钟之后一下子睁开眼睛,警觉地看向即墨柔的房门。
那里刚才一直没有人出来,他就算在打盹的时候,也不会错过周围的任何动静,因此这点确信无疑。
那么现在浴室里洗澡的人到底是谁?
水荔扬抬手推醒了洛钦,看向雾气弥漫的浴室玻璃:“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