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癖好吧?”
水云霆笑骂:“放屁,老子可没搞过男人。以前要是知道水荔扬走这种变态路子,非得打他打到改了为止。”
“不说这个了。”李牧祁摆了摆手,“你就给个准话——洛钦,还能争取到手吗?”
水云霆道:“当然能。你现在急什么,咱们手里不还有一张底牌吗?”
“但愿吧,希望你当年给我的是张好牌。”李牧祁冷冷地看着他,“这一整局,我都要赢。”
“我那个畜生儿子有的是耐心和狠劲儿,贸然下手肯定会被他反咬,这事儿急不来,你就只管听我的。”
水云霆虽然凶狠,却极其善于与人分析利弊,当年能一夜之间成为白手起家的汉州房地产黑马,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李牧祁神色紧绷,望向窗外昏暗的景致,忽然笑出来:“你真该在水荔扬还小的时候,就把他掐死。”
“你就这么怕他?”水云霆笑起来,“怕个蛋,他就是个没出息的小崽子。”
李牧祁没再说话,手中攥着一支钢笔,掌心滴落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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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降落在城市郊外的一座山前,黄沙漫卷、乱尘激扬。洛钦一路往外看得脖子都酸了,这会儿总算舍得把身子转回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开始做降落前最后的准备。
从前他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上海,头一回出国,新鲜得很。
十分钟之后,水荔扬从停稳了的直升机上跳下来,手里拿着便携式辐射检测仪。上面的指针已经走到了代表最大值的一端,还在不停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