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和以前一样直挺了,竟然微微有些佝偻。
“你还是没变,那时候你就不像个小孩儿,我回去之后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这孩子心事不少,但就是谁也不说。”赵方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目光很是怀念,“就是蔫儿坏,和现在一模一样的,闷不声儿地往外冒主意。”
“你又没问过我。”水荔扬不满,“你也和现在一样,就会命令人,谁都得听你的,要不然就是不听话,是小孩儿。”
“我这自己没孩子都没能逃过,看你那几年,把你叛逆期全赶上了。”赵方蒴苦笑,“你高二逃课,被老师打电话把我从部队揪回来,我好歹一个营长,站在办公室门口挨你班主任训,不是你害的?”
“营长怎么了,你不是一直说军衔军种不分贵贱么?”水荔扬笑起来,“我现在还不是被你训。”
两人聊着聊着,先前闹僵的气氛一下就解开了。从前也是这样,叛逆期毫无道理的脾气和争吵,几乎闹得天翻地覆,最后还是一句“出来吃饭了”最能打破冷战。
赵方蒴清清嗓子,问道:“说正事儿吧,洛钦怎么样?”
水荔扬听他这么问,目光便有些暗淡:“伤恢复了,倒是没别的事。”
“那天门口闹事的那个,我查到点眉目了。有个叫韩龙的,是不是跟你有过节?”赵方蒴问,“那人就是韩龙的跟班,清尧的人昨天在城北一个幸存者营地见过,他好得很,哪儿也没伤着。但你在安全区门口打伤了人的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