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揉了揉太阳穴,啧了一声。
“怎么了?”洛钦问道。
“我能感觉到,西南有一个……很麻烦的东西。”水荔扬沉声道,“很危险,正在躁动。”
“赵方蒴当时真的从悬崖上跳下去了吗?”即墨柔问道,“他没死?”
水荔扬摇头:“他的确是跳下去了,但我知道他死不了的。西边的那个东西,肯定和他有关系。”
洛钦握了握他的手,落下窗户好让他透气,“怕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有什么是打一架不能解决的?”
“没那么简单。”水荔扬心里那股不安挥之不去,“我也说不上来,到了再看吧。”
汽车在山道上穿行,入夜时分,他们在一处山口前停下,看着前面一半被垮塌山石堵塞了的路面,都有些头痛。
“前面几公里都是事故路段,估计塌了有几年了。”即墨柔说,“我们也别赶夜路了,再往前走就会碰上尸潮,一样麻烦。既然它们都还没走到,我们先歇一晚上,前面的路太难走了。”
水荔扬犹豫了一下,说:“好,今晚在这儿歇一歇,明早天亮了再走,我去生个火。”
背风坡有一处凹陷进去的岩洞,周围吊挂着密集的藤蔓,水荔扬拿刀将外侧的藤蔓割去一些,清理出能够三个人歇脚的地方,架起石头生了一堆篝火。
他看着火光一点点燃起来,光点在视线中央跃动,烧得空气都有些扭曲,和四周的黑暗形成一道不规则的界线。
洛钦抱了一捆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