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作之助也已不在屏幕内,只有旁观的太宰治感到某种无法改变的注定。
他突然意识到,织田作之助的死亡不是巧合,而是推动过的必然。
太宰治知道这个时候发生了什么,织田作之助在这之后不久,决定不再杀人。再而后的某一天,他会成为港.口黑手党最底层的成员,平常处理鸡毛蒜皮的小事,搬搬尸体,直到被那时的港.黑首领森鸥外留意。
命运的齿轮嵌合得紧密,所有人的存在如同推币机上的硬币,彼此挤压着朝深渊落下。唯一有能力改写一切的人路过这台机器,看见了正中间摆放的一枚金币,她明明本已决定将其拾起,她明明——
“回去的时候再捞一把就是了。有这个异能力的人,大概不会那么轻易地死掉吧?”
她语调轻巧,并不把这件事看得麻烦。
在对命运的怨憎达到顶峰时,太宰治的满心恶意为这句话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情绪找不到落点的茫然。
这一系列的情绪的递进、转折,仅在皮囊以内汹涌猛烈,却在皮囊外呈现着消极的平静。
一点一点出现的希望,如掉入大海之人随海浪的翻涌一口一口吸入的氧气,虽是活着,到底疲惫难言。真正濒临死亡的人是无法呼救的,他此刻处在这个阶段。
好在每一道竖起来的障碍,家主都简单地将其跨过了。她想要的必然得到,除非她放过,只要她不放过。
而她所说的回去,是那个时间点吧——“津岛修治”叛逃的那段时期。另一个世界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