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庭你给我正经一点。”容姝微微别过头不看男人。
男人见她耳根都红了的样子,低低一笑。
笑声低沉性、感,跟大提琴一样,十分好听悦耳。
让人听了浑身都酥了。
“我怎么不正经了?我一直都很正经。”男人凝视着她,“我很正经。”
容姝翻了个白眼,“你正经什么啊,哪有正经你像你这样的,故意把衣服穿成这样来来”
“来怎么?”男人
眼中闪过一丝幽光,问道。
容姝怎么好说男人在诱惑自己。
万一一会儿说了后,男人来句那你有没有被我诱惑到,那自己又该如何回答?
回答没有的话,男人会不会更加疯狂,又想办法做点别的来诱惑她?
如果回答有的话,那狗男人是不是就该得寸进尺,要进行下一步了?
总之,她怎么回答都不行。
容姝有些头疼的闭了闭眼,“没怎么,傅景庭你赶紧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了。”
刚刚煲汤的时候,衣服上粘上了一些油渍。
她必须去尽快换衣服洗澡,不然时间久了,越发难以忍受。
总感觉衣服上有脏东西,浑身不舒服。
然而男人要是这么听话,就不是傅景庭了。
傅景庭依旧紧紧的搂住容姝的要不放,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低沉的问,“你还没有回答我,来什么呢?”
容姝推了推男人,“这有什么好知道的?在说,我已经忘了刚刚要说什么了,所以你别再问我了,再问我也没结果。”
反正,她就是不告诉他。
男人看出了她的心思,心里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多希望,她能直率一点,直接说出来多好啊。
男人无奈的低笑了一声,“好,那我不问这个了,你想让我放开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先回答我,我这样你难道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