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染没管贺寒声了,贺寒声那边也没再打电话和发信息。
她也乐的清净。
跟庄言清吃了他说的药膳。
这家药膳在帝都偏远的地方,开车过来一个多小时。
很特别。
入口都是药香,香糯可口,她喝了一大碗。
药膳店的後面是一座山。
山上有一座寺庙。
庄言清微笑的问她:“刚吃完,运动消化一下?”
他指着山顶那一座寺庙。
不高,最多半个小时的路程。
许星染正好也想去走走。
“好呀!”
两人一起往山顶爬去。
这座山有楼梯,直登山顶,道路也很好走,两人一路悠闲悠闲的就到了山顶。
山顶有一座亭子,亭子後面是一个小小的无人的寺庙。
山顶的风肆意舒适,吹的她心境都舒服了。
她的黑发随风飘摇,闭着眼睛,感受这山,这风,这景……
庄言清不自觉的把这一幕给拍了下来。
画面里的她,比天空还要明媚。
许星染又跟庄言清去了寺庙,寺庙很古老了,周围用木头重新修建了。
里面很小,两个人进去都显得拥挤。
里面供奉着观音菩萨。
香火厢都没有。
石台上摆放着两个面包,旁边还有几个硬币。
许星染在自己的包里捣鼓了半天,最後捣鼓了一个硬币出来。
她把硬币放在手心里,双手合十。
然後把硬币放在了石台上。
庄言清眉眼里都是她,笑着问她:“许了什麽愿?”
许星染摇了摇头。
“没许愿,刚才大脑放空了一会儿。”
她说的是真的。
她想得到的,会通过自己的努力。
不会祈求神佛。
路过这里,她只是很诚心的拜拜。
刚才那一瞬间,她真的就是放空了大脑。
庄言清笑着点点头。
两人又在山上吹了一会儿凉爽的风,就下山去了。
路上,许星染问他。
“学长,这次留学的时间是五年对吧?”
“嗯。”
许星染点点头:“明白了。”
五年,归来也才二十八岁。
她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是庄言清送她回来的。
她挥手跟庄言清告别。
才转身踏进别墅。
别墅里灯火通明。
贺寒声修长清冷的身影坐在沙发里,见到她回来,眯了眯眼。
“还舍得回来?”
许星染换了鞋,在心里翻白眼。
还学会阴阳怪气了?
呵!
不就阴阳怪气嘛?
谁不会啊?
“你也回来的挺早的啊,我以为你会在夏轻轻那里过夜呢!”
贺寒声皱眉,冷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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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夏铭的祭日,我只是陪她去祭拜夏铭。”
许星染笑了笑。
“嗯,今天夏铭忌日你陪夏轻轻去,情有可原。我的生日,你去陪夏轻轻我也理解,纪念日你哄她我也OK,你说好来接我,转头去接她我也原谅。但是贺寒声,我只是一个孤女,我在帝都没什麽认识的人,你不来接我,我找我学长来接我不行吗?”
“夏轻轻需要你的陪伴,你去了。你没时间打理我,我明白,我理解,我给你充分的信任。所以,我找别人来陪我,又没打扰你,给不给你增加麻烦,我多善解人意啊,是吧?”
贺寒声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上位䭾的气势溢出,平静的眼眸里是狂风暴雨。
“我把夏轻轻当妹妹,她身体不好,我替夏铭照顾她,我对她没有私情,你为什麽要这麽在意?”
许星染摊开手,眨着清澈的眼,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那只是我的学长,人家看我孤苦无依,陪伴我,温暖我,照顾我,我对他没有儿女私情,我只是纯纯的感激他,你为什麽要这麽生气?”
贺寒声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隐忍。
有种回旋镖扎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那不一样。”
许星染笑容加深。
“确实不一样,你对夏轻轻又是嘘寒问暖,又是看演唱会,又是过生日吃饭,随叫随到的。我跟学长只是吃个饭,我太亏了。我喜欢的明星又开演唱会了,我下次跟学长一起去。你很忙,我知道,你没空陪我,我理解你。”
“许星染!”
贺寒声真的怒了。
声音里已经带着癫狂。
眼眸更是猩红一片,里面蕴藏着滔天怒火。
许星染後退了一步,免得贺寒声疯了动手。
她可不想被揍。
“我听着呢,你声音别叫那麽大,扰民。”
贺寒声的脸色一片阴沉。
“许星染,你一定要闹是吧?”
许星染耸耸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