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说债可消,但让他们将此事前因后果,又拿笔一一记下。
他们侥幸归来,个个心惊胆战。
没多久,就传来了李老杆出事的消息…
「把那几个带上来!」
听到这儿,赵婉芳也是满脸厌恶。
很快,那几个年轻人都被带来,许是性子污了的缘故,个个贼眉鼠眼。
看到李老杆,顿知事情败露。
「李老伯,跟我无关啊,都是他的主意…」
「放屁,不是你先说的麽?」
更有一人脖子一梗,嚷嚷道:「妈的怕什麽,当初这老东西招惹不乾净的东西,还吸了我爹精气,这事还没完呢!」
「还有,咱们戏班落魄,定是这老狗惹祸,败坏了气运,还得让他陪咱们钱!」
「对,赔钱!」
那几个小子似乎有了胆气,齐齐起身叫骂。
「陪你娘个球!」
黑蛋早已怒不可遏,上来就打。
他从小也练拳,虽没练出个模样,但对付这些小子,却是绰绰有馀,当即揍得他们鬼哭狼嚎。
「欸~」
事到如今,白班主也是后悔万分,张了张嘴,本想求情,却只是唉声一叹,低着头不再说话。
「黑蛋,住手!」
李老杆一声呵斥,叫住黑蛋。
望着这乱七八糟的场面,他也是心情复杂,叹道:「你们何必如此啊。」
「那手艺,必须通了灵根才能学,否则必遭灾殃,我连亲侄子都不敢传,更何况你们。」
「哪怕你们有一人通了灵根,不用白师兄说,我也会传下此术…」
「你们走吧,从今往后恩断义绝!」
这时,赵婉芳又突然开口,冷冷道:「白班主,江湖中人虽坑蒙拐骗,但也有个忌讳,恩将仇报的小人,在哪儿都没人待见。」
「江湖风大,这长安城,你们是待不下去了…」
「慢着!」
李衍沉声道:「先说清楚了,赌坊是哪个,套你们话的,又叫什麽?」
一旁的白班主,早已满脸羞愧,直接开口道:「是金宝赌坊,套我们话的,是个年轻书生。」
「我们不认识他,但听旁边有人叫他三哥。」
「金宝赌坊?」
李衍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咸阳城也有一家金宝赌坊,传闻和长安某个贵人有关系,这俩家估计有联系…
「走吧,去金宝赌坊找人。」
「白班主劳烦您跟着,帮忙指认。」
李衍对着赵婉芳微微点头,随后带着黑蛋叔侄,还有白班主向着金宝赌坊而去。
他们刚走,大茶壶便带着几名汉子,将几个年轻人打出,连同皮影班的家伙事,也扔了出去。
白班主唉声一叹,没有回头。
那几个年轻人惊慌失措,撒腿就跑。
白雪飞洒中,皮影戏班的箱子碎裂,各种小皮人洒落一地,很快被争抢,踩的乱七八糟。
一个乞丐拿起了关二爷的皮娃娃,手舞足蹈,捏着嗓子,对着旁边乞丐挤眉弄眼道:「呔,尔等看看我是谁!」
「哈哈哈…」
乞丐们敲着破碗哈哈直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