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出现,安若虞和陆诤铭相处是和谐的场景,瞬间犹如一大盆冷水兜头朝下。
姜以凝恢复了清明,勉强扯出一抹。
“你误会了,我和他只是救命恩人和被救人的关系,姜思雨你不要到处去乱说,破坏了我的名声我可以不计较,但破坏了军人同志的名声,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隐隐的威逼之下,姜思雨悻悻的嗯了一声,心里的火苗却怎么也不肯熄灭。
刚刚明明这两人之间气氛有些不对劲,绝对不是姜以凝说的那么简单。
再者说,她姜思雨本来就打着让姜以凝和惊人同志在一起的主意。
这样一来,姜以凝就没有跟她抢陆家儿子的可能了。
心中想到这点,姜思雨又按捺不住,半开玩笑的嬉笑两声。
“姐姐你别这么严肃嘛,我也只是开开你们的玩笑罢了。不过我有些好奇,既然是要送给军人同志的毛衣,姐姐你之前为什么要丢了呢?”
说着话,她还伸手去拉扯毛衣,若有所思的点评起来。
“这毛衣这么合身,用的毛线也是百货大楼的好毛线,丢了实在是可惜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不给一个解释,姜以凝明白这件事肯定是过不去了。
她略微思忖片刻,便神色坦然地说道:“表面上看起来这件毛衣不错,但实际上不满足我的预期。”
“再加上毛衣是量身定制,我看家里没有人的尺码合适,所以就只能丢了,你不要多想。”
“是吗?”姜思雨明显不相信,可当她准备再去扯两下毛衣,多试探几句的时候。
陆诤铭突然一系眼刀射过来,吓得她落在毛衣上的时候,立马往后缩了缩,整个人都仿佛被冰冷的眼神给冻住。
姜思雨心中恐惧的同时,又忍不住在心中暗想。
这么喜怒无常还暴虐无度的男人,最好是跟姜以凝绑死在一起!
这样姜以凝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只有羡慕她的份。
顶着心头的恐惧,姜思雨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忽然想到什么,又一副纯真好奇的模样看向姜以凝。
“姐姐,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之前你明明用礼盒将毛衣装好的,那说明毛衣应该很合你心意,不过那天……”
“安小姐好像送了这位军人同志的一条围巾,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吃醋了吧?姐姐,你是不是介意军人同志和安小姐的关系?”
突然被戳中心事,姜以凝嘴角的那抹浅笑差点绷不住。
不过她到底是从后世穿过来的,更棘手的情况都遇到过,这样的局面只能算是小问题。
她灿然一笑,佯装出毫不在意的模样泰然自若道。
“你想多了。我与军人同志以及安小姐并没有特殊的关系,为什么会因为这个吃醋?”
“而且我也没有吃醋的身份,不是吗?反倒是你,这么关注这件事情,难道你对安小姐有意见?还是说你对军人同志住在这里有什么看法?”
此话一出,姜思雨瞬间感觉自己实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全然没有想到,姜以凝竟然四两拨千斤就把问题抛了回来,真是气死她了。
姐妹俩的谈话丝毫没有避着陆诤铭。
只见陆诤铭的脸色越来越黑沉,屋内的空气都十分挤压逼仄,让人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无形压力,很是难受。
尽管表面上做的毫无破绽,但被极具压迫力的低气压围绕着,姜以凝还是觉得不舒服。
她抱歉的看了一眼陆诤铭,有些虚弱的下逐客令。
“我身体真的有些不适,我想休息一下,麻烦你们都出去,谢谢了。”
话一说完,姜以凝就扭过头去,又缓缓合上了双眸。
看着她呼吸渐渐平缓,陆诤铭唇角绷的极紧,想说什么,却终究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
没了陆诤铭在,姜思雨总算感觉呼吸顺畅了不少。
但她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姜以凝,她总觉得陆诤铭和姜以凝之间有点什么。
又或者说,这两个人之间很想有什么,但是由于陆诤铭已经跟安若虞在一起了,如果姜以凝插足进去,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小三,所以姜以凝才在她的面前装。
想到这,姜思雨瞬间变得眉飞色舞起来。
她感觉自己已经猜到了真相!
不然无缘无故的,姜以凝为什么要费心费力的给陆诤铭织毛衣?又为什么不敢大大方方的送出去?
还不是怕他们之间的不伦关系被发现!
姜思雨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眼神蔑视的看向还未睡着的姜以凝,十分笃定地道。
“姐姐,我知道你还没睡着,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你先转过来好不好?”
姜以凝本就因为陆诤铭的事情心绪不宁,此时更是懒得招架姜思雨,完全没有要转过身来洗耳恭听的意思。
见她无动于衷,姜思雨恶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自顾自的往下撺掇。
“姐姐,我刚刚看的很清楚,军人同志看你的眼神绝对不清白,你说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其实我觉得军人同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