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的。”
直哉瞪着眼睛愣了好几秒,接着忽然狂奔而去。
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小?, 我耸耸肩,好奇地跟着他,想看看他要去干嘛,结果就见?他一路冲到卫生间,双手扶着镜子不敢置信地看着镜面?里的自己,几乎要把脸怼到镜子上。
在发现自己的脸确实如我说的一般又是□□、又是泪痕后,这熊孩子当?时就气哭了,一边哭一边打开水龙头洗脸,一边洗脸还一边骂我:“你个笨蛋,兔子,傻瓜!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刚才可?是顶着这一张脸……这一张脸……呜哇啊啊啊啊啊!我作为少主的尊严,我的面?子……全丢光了,我的脸全丢光了呜哇啊啊啊啊啊!”
他又开始扯着嗓子哭嚎,嘴张大得跟个青蛙似的,我都快看见?他的嗓子眼儿了。
我就满头问号,不是大兄弟,我们有这么熟吗?我为什么要提醒你?你丢不丢面?子关我鸟事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过真?的好可?爱啊,这孩子长大虽然毒舌又气人,还瞧不起女人,还心肠狠毒的想要加害惠惠和虎子,还……擦,现在想想,一点也不觉得他可?爱了!!
活该,活该!哭不死你!在直哉的哭嚎声中,我开心的在一旁哈哈大笑。
等?他洗完脸,终于冷静下来。
他回头看着我,声音中充满疲惫,“所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我能告诉你?我耸耸肩,轻佻反问:“你猜?”
直哉从我这怎么也问不出来答案,气得直咬牙,最后重?重?地“哼”一声,“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