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权御起身坐电梯下到一楼大厅。
只见一个妇女在一楼大厅嚷嚷着要见他:“权御给我出来!我要见他!”
她的口气倒是很大,十分的没有礼貌。
“女士,请您改天再来吧。”服务人员解释,不让这女人进入。
女人不依不饶当然知道小姑娘是故意搪塞她不让她见权御,挥舞着手臂大喊大叫。
“什么?我不信!今天我要是不见到他的话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吧台服务满脸紧张让她还是走吧,要不然要请保卫将赶出去了。
女人根本不怕她们拿保卫吓唬没关系。
她根本不会怕什么保卫撇嘴冷哼道:“别以为我怕你们?我赖着不走,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嚣张跋扈的女人在商业办公楼闹腾。
所有人拿她没辙,权御冲吧台走了过去,前台见到老总低头紧张问好。
“权总。”
女人回头瞪大眼珠怒视他不依不饶的:“权御,白小姐一直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对她的,我找你评评理。”
谁啊?
权御根本不认识她,看见权御,女人立马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嘴里谩骂。
他御淡定的望着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没认出来是谁。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请你离开。”
他转身没有理会这个女人,权御打算上楼。
不认识?
“不认识我?我是白小姐的奶妈,从小照顾她到大,她受了委屈每天以泪洗面,我要替她出头。”女人叫嚣着。
白静好的奶妈?权御哭笑不得,这哪里跟哪里啊。
陌生女人来公司闹事儿,权御叫人打发她走,在公司里不好闹腾起来造成不良的影响。
几天后。
权御死缠烂打将阮宁从家里接回来,她下班回来感觉头晕。
刘婶从楼上下来发现阮小姐脸色不对头,她赶紧将阮宁扶起来,扶到沙发上让她平躺下来。
“阮小姐,你怎么了?”她焦急的问。
阮宁感觉头晕目眩,心想这几天太累了也没吃太多,身体无力也正常。
“我只是头晕,浑身无力感觉身体发热。”她没有当回事儿,以为躺一会儿就好了,刘婶赶紧去卧室里取医药箱过来,来回翻找能用的药。
这时候,权御下班回来。
这么早回家还是稀有的事情,刘婶看向门口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少爷,回来了。”
权御一进门见阮宁躺在沙发上,刘婶紧张
的蹲在那里在翻找医药箱,进了大厅他站在那里停住了脚步。
他淡淡问了一句她怎么了。
犹豫再三,他还是开口关切问一句,刘婶赶紧搭话说阮小姐突然晕倒了,不知道是怎么了。
晕倒?
晕倒也不算什么大事,他觉得这女人是有点矫情,大张旗鼓跟怎么回事似的。
此刻,阮宁的意识不清只知道有人进了大厅,眯着眼睛却睁不开也无力睁开眼睛嘴巴闭着说不出话来。
他向前迈步想要上楼又停在那里转身来到她身旁。
他淡淡说道:“刘婶,你去弄点糖水来。”
出乎意料他居然关心起这个女人,自己是鬼迷心窍,若是以前他从不会理睬她。
“好的,少爷。”刘婶上楼去厨房弄糖水,他望着她红润的面颊心里有些心疼,紧闭的双眼下修长的眉毛在跳动,她的意识不清喃喃自语。
“刘婶,我口渴了。”
他蹲下去伸手搭在她的额头上,一股滚烫的热流传到手上灼热感侵袭而来。
发烧了,阮宁是发烧了将手从她的额头上放下来,他冲厨房喊了一声让刘婶顺便帮弄条湿毛巾来。
没过多久。
刘婶回到沙发旁边一只手里端
着一碗糖水,一只手拿着一块湿毛巾。
权御接过刘婶手里的湿毛巾将它搭在她滚烫的额头上,接着将那碗糖水接了过来:“阮宁,先喝点糖水,一会儿我送你去医院。”
他冲着迷糊的阮宁说一句,也不知道她是否听见他刚才说的话。
刘婶站在那里也十分的焦急。
这几天,阮小姐都在照顾小涵涵一定是累坏了,为了照顾小家伙她没吃什么饭,身体没有力气肯定是不行的。
看着阮小姐这个样子,刘婶心里也有些心疼。
他望着此时安静的阮宁思绪万千,他只记得一直和他争吵不休的那个无理取闹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从未见过她安静无力的时候的模样。
这时,她的模样和坚韧让他心疼,心绪开始有些复杂。
都是艾文,无缘无故弄个小孩子过来弄得阮宁一心铺在涵涵身上。
权御将指责推向敌人艾文,这时,阮宁缓缓的睁开眼睛视线里模糊,出现权御的身影,她没有力气开口。
权御将糖水碗递到她的嘴边,用勺子舀糖水亲自喂她喝。
她心里并不讨厌他。
此刻无力拒绝他的好意无心和他对着干。
“少爷,还是我来喂吧
,您去休息一下。”
刘婶不好意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