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纪晓月家里有很多严关山的画,她是知道傅老爷子过寿专门选的一幅祝寿图。
她这话一出,周围不少人都偷笑了起来。
严关山是傅老爷子的好友,老爷子都说他不能画画,纪晓月却说他可以画画,这不是打老爷子的脸吗?
在场的人大概是猜到纪晓月的身份的,所以当纪晓月说出严关山还能画画,心里都冷笑。
傅老爷子看着这幅画,眸中带着欣喜。
他自然是认识自己好友的画的。
肯定是他的大作。
他是最了解严关山这人的,肯定是不愿意给他画画,所以才会说自己不能画了。
这个老东西!
他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到陈百合缓缓地开口:“纪同志,我正好也是从小与严伯伯认识的,我记得严伯伯的习惯署名不是这个印章。不信你问问大家,他的印章不是这样的。”
纪晓月看了一眼署名,撇嘴。
的确不是这个,他对外的作品是公章,这个是严伯伯的私章。
周围人看向那幅画,果然议论声更大了。
纪晓月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奈。
她刚要开口,就听到一个声音从门口响起:“听说今天有人给傅老头送了我的画,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