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不行,让我缓缓!
第三次:果然是兵哥哥的体力,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第四次:傅立业,你莫挨老子,你要敢再来一次,以后别再上我床了。
最后,纪晓月是在筋疲力尽中睡着的。
后头,她生怕傅立业再来一次,就连他靠近自己都会躲远远的。
果然单身了二十八年的男人如豺狼。
她顶着酸软的双腿穿上衣服从床上爬起来。
她心情坏到了极点,主要是全身酸痛,她还想要睡。
听着这个敲门声,多半是纪家人,大院里头的人对她都是客客气气的,只有纪家人才会那么对她。
她慢悠悠地起来,穿衣,然后去开门。
一打开门,门口是顶着红肿掌印交错的纪成。
他看到纪晓月就不耐烦地喊道:“纪晓月,钟楚楚人呢?你把她藏哪里去了?”
纪晓月听到他这话,嘲讽地冷笑了一声:“纪成,你有病吧,你自己的老婆来问我,我有义务帮你看老婆吗?你自己和纪青青不清不楚,你来问我你老婆哪里去了?”
“他们说楚楚是跟着你走的!”纪成急声道。
纪晓月面无表情道:“滚!我不知道!”说完哐当砸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