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业没见过崔玉琴,迟疑道:“跟上去看看吧。”
两人跟着那两个亲密的背影。
结果,就走到了一个胡同里,两人就迫不及待的抵在了墙上缠绵。
两人的对话让傅立业听的面红耳赤。
“阿威,你真的太厉害了,!”
“是不是在外头更刺激,看你开心的……”
“……”
画面不堪入目,言语粗俗不堪。
崔玉琴这些年跟着王德育没有吃过苦,虽然四十几了,看上去像三十来岁。
纪晓月朝胡同里的男人打量了一眼。
男人高瘦,是齐肩的长发。
纪晓月一看这个德行,已经猜到了这个男人是干什么的。
这种装扮不是诗人就是画家。
两人里头战况激烈,激的傅立业不自然的拉了拉裤子。
他伸手捂住了纪晓月的眼睛:“太脏了,别看!”
他说着,皱眉朝里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个高瘦的男人把徐娘半老的崔玉琴抵在墙上。
那暧昧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的催情。
纪晓月推开傅立业的手:“走吧!”
两人没有继续看,直接走了。
崔玉琴终归是心虚的,伸手推了推的男人:“阿威,你有没有听到说话的声音。刚刚我好像听到有人说话。”
“小妖精,是不是太舒服,你都有幻觉了。”话音落,他更起劲了。
随即,崔玉琴也没心思去关注有没有人说话了。
走远之后,纪晓月呵呵冷笑:“我之前还怀疑这个王媛是崔玉琴的私生女。现在我都怀疑我大舅的两个儿子都不一定是他的种。”
她之前以为就纪大海够倒霉了,绿帽一顶又一顶。
如今看到自己这个大舅也这样,她觉得唏嘘。
谁说八十年代的人保守,人家只是藏的深,偷偷的搞破鞋。
八十年代末对于婚姻方面已经开放了很多。
就崔玉琴这个年纪的,正好赶上下乡。
他们那时候孤身在农村,不仅条件差,还无助,很多知青都怀孕生孩子后抛夫弃子回了县城又结婚生子了。
一路上,傅立业都没说话。
纪晓月并没有发现傅立业的异常,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把这事揭开。
她并不喜欢王大舅,他戴绿帽其实是和她无关的。
可亲眼看到自己大舅戴绿帽,一家人,按理得说一下,谁知道大舅的两个孩子是不是他的。可人家不一定领情。
回到家,傅立业都没等纪晓月说话,直接就把人腾空抱起。
“傅立业,你干什么?”纪晓月惊呼了一声,想要挣扎,傅立业直接把人抱在腰间,与刚刚那对偷情的男女的姿势如出一辙。
“傅立业,咱晚点再做,我这会儿要想正经事。”纪晓月推了推傅立业。
随即发现男人的某些地方如刀一般。
“晓月,过几天我要回部队了,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傅立业凑在纪晓月耳边说。
纪晓月一愣,惊喜道:“是不是已经调查结束了?那我爸妈是不是也可以复职了?”
傅立业摇头:“我与他们不一样。我本来就是上报的人,我与你也是政委保媒,这事我牵扯不大。岳父和岳母是不一样的,他们与你有血缘。抱错孩子这个事,会被怀疑他们就是故意把孩子留给孙家养着的。他们会要一段时间。”
纪晓月点头,还想开口询问,唇已经被傅立业吻住了。
傅立业直接把人抱回了房间。
……
胡同里,两人结束之后,崔玉琴的底裤被撕碎了,她看着地上的内裤,朝男人骂道:“你怎么每次都这样,要是被王德育发现了可怎么办。”
男人轻笑着说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你就说爽不爽?”
崔玉琴刚要与他打情骂俏,一个声音从胡同口传来:“玉琴,你在里头吗?”
崔玉琴听到声音,被吓的面如死灰。
她朝男人捶了一拳。
“德育,我是去了老太太那边,绕了近路回来的。”她不停的朝男人挥手。
这条胡同是走到王老太老洋房的近路。
但晚上走的人很少,因为这边没有灯,暗的很,王德育是听到了这边有声音,才走过来看。
他站的地方背光,那个男人这会儿正好是站在阴影里穿裤子,所以王德育并没有看到他。
他是凭着对崔玉琴的熟悉才叫了这么一声。
崔玉琴惊魂未定道:“你等我!”
她说着,顾不上没穿内裤,拉了拉裙子,不自然的走了出去。
刚刚太激烈了,崔玉琴走路姿势都有些不自然。
王德育看她走出来,心疼的说道:“你让阿媛回来吧!我们家的事,我还是能做主的。你不是与老太太处不来,去找她干什么。”
崔玉琴这会儿所有心思都在身后。
她生怕王德育一转头看到那男人,惊恐又慌乱。
王德育看她心不在焉:“怎么了?玉琴,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崔玉琴这才回神,期期艾艾的说道:“我在想阿媛的事。你真的不生气了吗?阿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