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太太情绪再激动,或者被刺激,否则,太太会持续发病。”
刚刚宁沐的状况就是在发病。
医生走后,顾斯忱在沙发上一直坐着,漆黑的眼,从没离开过病床上的女人。
还是电话的声音,将她从沉重的意识里拉出来。
电话那头是祁邺恒。
“宁父病危了,你不去看看?”
“听说要开始分遗产,你把嫂嫂叫上一块去,没准能多分点,你别看宁父那个老头不待见嫂嫂,我感觉,其实心里很在乎。”
在乎?
顾斯忱眼底爬满冷意,伸出手给宁沐捏好被子。
中秋节那天,宁沐被宁父折磨的画面,重现。
他脸上布满冷意,“不去,死了再告诉我。”
“……好歹那是你岳父,你这样咒人家?小心我给你举报。”
“去吧,刚才他亲儿子被我打得半死。”顾斯忱。
祁邺恒惊讶,“你打宁桦林?人家碍到你了啊?你别忘了,宁桦林是宁沐亲弟弟,我听说,嫂嫂以前最看重的就是这个弟弟,现在就算闹掰了,人家两个人可是比你还亲。”
“还有事么?没事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