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姜姑娘还有什么东西需要托我转交给阿昭吗?”
姜念薇轻叹一声,转身步入内室,不久便拿出一包衣物,“我听闻幽州之地,异常寒冷,这是之前为阿昭赶制鞋子与衣裳,此外这些银两,这一袋是为阿昭准备的,方便他打点,这一袋则是特地为你准备的盘缠,望你此行顺利,事事皆安。”
段赟掂量着手中沉甸甸的钱袋,知道其中的银两肯定不少,迟疑的说道:“这些太多了。”
姜念薇和煦一笑,劝慰道:“这些日子你帮我的也不少啊,绝非银钱可以衡量,这些你便收下吧,出门在外,任何事情都需要打点。”
段赟心中感激:“如此便多谢姜姑娘了。”
姜念薇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心中怅然,也不知道战这事进行到何种地步。
对于如今紧张的局势,她也无法准确地做出预测了,只能专心做好手中的事宜。
宇文隆见那人走后,姜念薇一直郁郁寡欢,不由开始劝说:“姜姑娘,你放心好了,有我家公子护着,你那朋友绝对不会发生意外的。”
他心中暗自想着,毕竟煜王可是大盛战神,在战场上英勇无比,所向披靡,从未打过败仗,有他在,赤火军定能胜利归来。
姜念薇眸光微动:“希望如此。”
段赟一走,她更是全身心地投入繁忙之中。
霜霜察觉了些许不对劲,为何这个姜公子行事如此神秘,非要背着她行动。
她心中暗忖:“莫非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家老大,不行,我得好好调查一番。”
在跟踪姜念薇的过程中,她发现竟然还有名高手也一直藏在周围,时时破坏她的跟踪,心中无比气恼。
这一日,两人终于狭路相逢,矛盾一触即发,在姜念薇的院子里打得不可开交。
等姜念薇出门一趟回来之时,发现屋顶都快被两人掀翻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更是惨遭蹂躏,一片狼藉。
霜霜叉着腰,眉宇间凝聚着不屈的傲气:“你这贼人,一直跟在姜公子身边所图为何!是不是想谋财害命!”
宇文隆更是不示弱,反驳得掷地有声:“我看你才是眼瞎,这明明是我们公子的夫人,什么姜公子,而且我这是在保护夫人的安全……”
霜霜轻抚着额角,眼中满是疑惑,瞬间恍然大悟:“夫人?原来如此……难怪!”
她后知后觉,为何两人的行为举止如此亲密。
她一直感觉姜公子行为举止不够男子气概,还有耳洞,和兔儿爷似的,这样便能解释的通这一切了。
姜念薇只觉得嘴角微微抽动,“宇文隆!竟是谁给了你这般胆识,竟擅自揭露我的身份!”
宇文隆听她声音已蕴含着怒意,手中的长剑瞬间归鞘,动作开始慌乱,连忙躬身:“姜姑娘,是在下鲁莽了,一时多言,但请念及我尚有微薄之力,能为姑娘分忧解难,望姑娘大人有大量,宽恕我这唯一的过失。”
姜念薇见他如此郑重,蓦地意识到,惊觉阿昭不在以后,没有人与她分享烦恼,近来她的脾性变得越发暴躁易怒,随后才摆了摆手:
“好了,既然知道了也无妨,只是这院子,你二人必须在日落之前恢复原样!不然晚上烧鹅就没你们的份了!”
宇文隆爬心中恐惧不已:“不行!这绝对不行。”
头可断,血可流,但这烧鹅绝对不能不吃!
方才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立马消失了不见了。
宇文隆拿起了地上的扫帚,开始清扫了起来,“我们两人合作一定能恢复如初,我保证!”
而霜霜则是一边收拾院子,眼神却不自觉的朝着姜念薇的身上看去。
嘴中喃喃自语:“原来你不是姜公子,而是姜姑娘啊,是我眼拙,一直没有发现。”
霜霜就知道不能相信老大的话,他虽武艺高强,可是却与机敏搭不上边,他浑然未觉倒也不足为奇。
知晓姜念薇是女子,她便不由多了几分亲近,言辞间愈发温婉热络:“姜姑娘人美心善,能想出这么多法子搞垮陆庸那个败类,我实在佩服。”
姜念薇自是知道她心中所图:“不必想出什么花言巧语来求我,我刚才说的话可是当真的,院落若是不能恢复如初,你就没有烧鹅!”
霜霜失落地垂下了头,知道这招已经不管用了:“我知道了,姜姑娘。”
这自然只是小插曲,两人最后在姜念薇的帮助下,顺利的收拾完毕,也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烧鹅。
霜霜啃着烧鹅,和宇文隆一番交流之下,竟然发现彼此还是同行。
姜念薇看着两人打打闹闹的样子,不免也开始想起了崖州的兄长和妹妹,“不知他们过得如何了?”
如今林州的一切都已处理妥当,在胡大人的帮助,也扫清了一切障碍。
姨母的身子也逐渐调理得当,她也该回崖州一趟看看情况了。
次日晨曦微露,姜念薇欲向景向雪辞行。
景向雪闻讯,眸中满是不舍与温情,轻抚其手背,柔声道:“念薇,为何不在林州多待几日?你这一走,府内便更显清冷,我心中难免不舍。”
景府方经一番精心整顿,焕然一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