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训你一顿。”
秦子谦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承受那村民更猛烈的脚踢。
村民啐了一口,眼中满是不屑与厌恶:“和你们一家人沾上关系,没有一件好事,真是晦气。”
人群散了之后,秦子谦才对上姜念薇那双深沉的眸子,这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这才扯着姜绵的头发让其回家,”臭婊子!丢人现眼。“
姜念薇知道这一切都是这家人自己的选择,罪有应得罢了。
她吩咐一旁的负责看管的村民:“看好他们,不准他们离开南洲岛。”
秦子谦的脾气越发暴躁,身边的人就会越发憎恶他,落得一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姜念薇很期待这一切的发生。
一回到破落的院子,秦子谦便拉扯着姜绵的头发,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我让你勾搭男人,水性杨花,外面的男人有那么好么!”
“你嫌我无能,是吗?可你瞧瞧自己,如今这副模样,憔悴不堪,又有哪个男人会瞎了眼,对你心生怜爱?”
他疯癫的笑了起来:“你们嫌弃我,都要离开我,我让你离开我!我要把你打残了,这样你就逃不走了!”
姜绵无力地哭喊着:“子谦,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一直与他们保持着距离。”
她心中知道,明明是秦子谦对姜念薇有怨气,如今这些恨意全部施加在了她的身上。
姜绵心中也恨,为何堂姐能嫁给优秀的男人。
那阿昭虽然来历不明,身世贫穷,可是她见过他的模样,长相俊逸非凡。
经常能看到他帮着姜念薇做事,两人看起来十分和谐。
为什么?好男人总是被姜念薇抢了去,她心中十分不服气。
心中则是悔恨无比,这一次她是真的压错了宝,原本她喜欢的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姐夫,没想到那件事后,他变得判若两人,越发变得暴力,整日疑神疑鬼。
庄秋荷更是不敢出声阻拦,不然秦子谦的怒火便会转移到她的身上,挨打的人就是她了。
直到姜绵被打得气若游丝,秦子谦也觉得累了,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姜绵眼神空洞,身躯无力地瘫倒在地,一动不动。
“你不要装死了!”说完,秦子谦又一脚踹到了她的身上。
姜绵只觉得他的笑容狰狞,也不知为何当初会相信了他的花言巧语,会想要嫁给他为妻。
现在她心中只有一个念想,就是逃离这个魔窟。
再这样下去,她绝对会被秦子谦打死的。
秦子谦慢悠悠地走进屋里,躺在了破席子上。
庄秋荷紧随其后,手中的茶盏与水壶因她的稍许迟疑而微微颤抖。
秦子谦声音低沉的问道:“娘,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废人,什么都做不好,甚至没有办法生育后代?所以才这样怠慢我?”
庄秋荷闻言,心头一紧,连忙放下手中的物什,谨慎回答:“子谦,娘怎么如此对你呢?我心疼你还来不及。”
实则内心是苦不堪言,身心俱疲。
秦子谦喝了一口茶水,恼怒地将水全部喷到了庄秋荷的身上,“你这是想要烫死我不成?”
随即,他的话语如同连珠炮般倾泻而出,字字句句直指过往:“这一切的根源,还不是因为你?若非你当年对姜念薇那般刻薄,若非你硬生生拆散了我与莞然,我又怎会沦落到今日这步田地,活的既非人,亦非鬼。”
秦子谦的情绪一旦失控,不管对方是谁,家中的三位女子,皆难逃其怒火的波及。
破败的屋子里传来一阵阵嚎叫声。
次日清晨,姜绵便早早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向河边,发现村里的汉子丁大山也在此处打水,丁大山人高马大的,与秦子谦日渐消瘦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一想到嫁给秦子谦之后,她从没有真正的当过女人就满腹委屈,而且秦子谦这个混蛋还整日造谣她外面找男人。
既然本分守己他也不相信,姜绵便打算勾搭其他壮实的男人,这样有了靠山,也好想办法摆脱秦子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