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皱,略显迟疑地道:“大哥,真要如此吗?这……会不会太狠了些?”
孟文眼神一凛,冷声道:“狠?你也不想想,他从前是如何对我们的!我们今日这番举动,不过是略施小惩,让他尝尝苦头罢了,他既然如此待我们,我们又何必对他手下留情?只有让他有把柄在我们手里……他才会乖乖听话。”
孟武沉吟片刻,心中暗自点头,“诚然,他毕竟是御前侍卫,身份非同小可,若我们真对他下手,他日后会不会寻机报复
“无须多虑,”孟文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正因他是御前侍卫,才更不敢将此事声张。况且,此事有父亲暗中首肯,若无这份依仗,我又怎敢轻举妄动……”
孟武闻此,心中的疑虑这才稍稍散去,神色缓和下来。
“来人,这人就交给你们处理了。”
这里是他们在孟府专门用来满足教训人的秘密地方,没有外人踏足。
正当两人转头准备出去的时候,却感受到身后散发着一阵寒气。
“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们还以为,我像之前那样会任人宰割吗?”
“你,你不是喝醉了吗?”孟文惊恐地叫喊起来,“来人,快来人啊!”
然而,孟怀北并未给他丝毫喘息之机,动作利落而决绝,一击之下,孟文便昏厥过去,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孟怀北的目光随即转向了一旁颤抖不已的孟武。
“二哥,你的心中,是否也如同大哥一般,对我充满了憎恶?”
“没有,绝对没有!”孟武连忙摆手,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我怎么可能厌恶你呢?我们可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啊!这一切,都是大哥的主意,你刚才也亲耳听到了,对不对?”
他边说边偷偷观察着门外,只见那些膀大腰圆的汉子已经闻声而动,正汹涌而入。
孟武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这番表演似乎颇为奏效,至少暂时保住了性命。
他瑟缩着躲进了身旁壮汉宽厚的背影之后,急促地低呼:“快!快些!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家伙!”
孟怀北轻轻转动着颈项,未待利刃离鞘,那几个自诩勇猛的壮汉已如秋风扫落叶般瘫倒在地,哀嚎连连:“哎哟,我的腿,我的腿好像断了!”
“我的手臂,怎么抬不起来了……”
“二哥,你也想亲身体验一番这滋味吗?”孟怀北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眼神冷冽。
孟武一听,双腿顿如筛糠,恐惧让他忘却了尊严,只顾着拼命地向门外爬去,声音颤抖:“弟弟,你就饶二哥一命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二哥放心,我怎会轻易取了你的性命。”孟怀北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却无半点温度,“因为,我也想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露出阴沉沉的笑容,指着地上的大汉,“你们若是想活命,就将他们两个当成兔儿爷一样践踏。”
“大人,大人,求您饶过我们吧!”
“只要你们按照我所说的去做,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但若是……你们不听,我的刀,它可不认人!”
他的话语冷冽如寒风刺骨,令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壮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眼中闪过一抹畏惧。“两位公子,我等实在不敢有丝毫冒犯……”
“哼,不敢冒犯他们,难道就任由你们的亲人承受无妄之灾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壮汉们的心头。
这些壮汉闻言,相视一眼,眼中满是挣扎与矛盾。他们知道,眼前之人绝非善茬,一旦选择错误,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你们犹豫不决,那便由我来替你们做个决断吧。”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刀,扫视着众人,“是先废了你的一条腿,还是一条胳膊呢?选择权,在你们手中。”
“你们本来不是就是他们两个派来侮辱我的?现在只不过换了对象而已。”
几位壮汉也不再犹豫,直接忍着疼痛开始动起手来。
这个地方原本是两兄弟找的隐蔽之处,无论两人如何哭喊,外界都听不到这里的声音。
孟怀北则是面无表情的关上了门,在门外听着两人的求饶,嘶吼,再到辱骂。
他开始狂笑起来,笑着笑着,却感觉眼角湿润了起来,他擦去了眼泪,又恢复了成了那个冷面侍卫。
“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一个时辰之后,孟怀北若无其事地进宫值夜,顺带开始调查起皇后在宫里的眼线。
当两兄弟被发现的时候,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孟元纬看到两人的样子,又心疼又羞愤。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子。”
“爹,爹,您得为我们讨回公道啊!”孟文呜咽着,泪水与羞愧交织在他那张扭曲的脸上,“是孟怀北,他……他派人将我们折磨至此,孩儿们本不想……”
孟元纬闻言,怒不可遏,脸色铁青:“你们两个,真是扶不起的阿斗!都到了这步田地,竟还未能给那小子一点颜色瞧瞧!我原是对你们寄予厚望,现在看来,是我高看了你们几分!”
同时孟元纬也有预感,孟怀北已经开始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