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尴尬。
正想要解释,却见白时拿出手机接电话。
打来的是本地一个陌生号码,白时以为是这边公司的人打来的,或许有什么事情。
亦或是搜救队那边打来的好消息。
他急忙接听。
对面传来一个兴奋的男人声音。
“哦买噶,谢天谢地,终于打通你的电话了……”
“你是?”白时声音极致沙哑。
“我叫亨利,请问你是许言的什么人?”
白时的心一紧,感觉呼吸都快停滞了,哑着声音铿锵的说:“我是她丈夫!”
—
白时抱着团团急匆匆赶到了医院。
傅臻臻后脚也跟了过来。
亨利正在病房门口等着,白时进来逮着护士就问。
一路上他抱着团团奔跑,团团在爸爸怀里颠啊颠,颠得他都想哭了。
看到一个外国男人正在一间病房门口,白时直觉就是那一个,跑上去。
“你是亨利?”
“白时?”亨利问。
“是的,我是白时,我是许言的丈夫。”
看到白时,亨利忍不住在心里比较了一番,这个男人看起来比他还老,居然是那么漂亮的许言的丈夫。
好不爽啊。
但他还是指了指里面。
“许言在里面,她还在昏睡,你进去后不要大声吵……”“她”字还没说完,亨利只觉得眼前一阵旋风刮过,人就不见了。
这也太急了吧?
能不急吗?白时心力憔悴的找了这么久,搜救队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心都快要死了。
亨利的消息就像是神给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送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