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黏连在皮肤上。
白燕朗站在一高大威猛的中年男子前,缩着脖子,颤着声音道:“大哥,此事你听我解释,我——”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断了他的话,白燕朗身子一歪,扑倒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抬头时,嘴角溢出一股红色血液,整个人只感觉天旋地转。
“听你解释什么?”
白悠悠看着正厅之中一身灰色长袍气势凌然的中年男子,立即认出是原主久经沙场的大舅舅,陆振国。
陆振国咬牙切齿,“你竟听信一个江湖术士的鬼话,纵火烧自己的亲女!”
那张黢黑的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横穿眉骨,只是虎目一瞪,便叫人忍不住背脊发寒。
白燕朗摊在椅子上,捂着红肿的脸,强行解释说:“家中最近诸事不顺,本也只是想驱除邪祟。哪知道......悠悠也是我的女儿,我怎会纵火去要她的命呢。”
“真是愚不可及!”
陆振国狠狠瞪了他一眼,“如此荒谬之言,亏你自幼熟读经书,真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悠悠!”
迟来一步的胡氏与镇国公老夫人被人搀扶着进来,看见腿上血肉模糊,脸颊漆黑的白悠悠,两人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