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桃花裙的两颗布扣挑开,粉嫩的桃花裙最外面的那层轻纱顺着两肩滑落,在腰间卷成了一堆。
随着时间推移,一件接一件的衣服褪至腰间,最后只剩下一件淡青色的肚兜。
苏苏说什么也不肯让赵辰脱了。
见苏苏誓死不从,赵辰也不好强迫,而是收回手,半靠在了软榻上,眼睛玩味地看着苏苏:“该你为本王脱了。”
苏苏面红如血。
在赵辰鼓励的眼神中,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赵辰地腰间,慢慢解开腰带,露出……
苏苏偏过头故意不去看。
“不,不行……我,我还是用手帮殿下吧……”
说完,苏苏就要抓起褪到腰间的衣裙重新穿上,这样实在是太难为情了,像极了那些青楼里招揽客人的风骚妓女一样。
可赵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伸手一拉将苏苏拉到身上。
不等苏苏拒绝。
孤军强势直入两山山坳间,进进出出。
爽的赵辰轻叹了一声。
而苏苏心跳如雷,闭上眼睛任凭赵辰摆布,酥胸处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一对兔儿还能这么用……
……
此时此刻,被削了县令官职贬为平民还被打了二十大板的郑春山刚刚被人抬回郑府。
床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美妾走了上来,看都不看一眼就嗲嗲说道:“老爷,您终于回来了,上一次奴家跟老爷说的事情,老爷可是答应奴家的了,不能反悔,老爷一定要帮奴家好好教训一下那家不卖奴家镯子的商户。”
说完,美妾还是不看郑春山,自顾自地往脸上拍着胭脂,拿着小镜子欣赏美貌。
“滚!”
趴在床上的郑春山忍不住爆了粗口。
美妾明显愣了一下。
平时,郑春山对她可是十分宠爱,连句重话都没对她说过,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像今天一回来就骂她滚。
美妾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发作。
“滚!”
郑春山突然又爆喝一声。
美妾这才看清郑春山如今的惨状,下半身血呼刺啦的,她顿时吓的吓得浑身一抖,“老爷……”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美妾看了看屋子里的其他人,其他人都对她摆摆手让她赶紧出去,美妾赶忙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多次回头看,不知道郑春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骂走美妾,趴在床上的郑春山握紧拳头,咬牙狠狠说道:“赵辰,今日之仇,我郑春山必报之!”
说完,郑春山看向管家,“那批货现在何处?”
管家连忙拱手答道:“在乡下,很安全,请老爷放心,只是有一两个不安生,中途企图逃跑,已经被打死了。”
“安全就成。”郑春山点头,又说道:“那批货留在云山县始终是一个祸患,指不定哪一天就被赵辰找到了,找个时机运出去。”
“不可。”
戴着文士帽的县丞说话,他拱手道:“如今,云山县对外的唯一出口天门被赵辰重兵把守,进出的不论是货物还是人,赵辰都叫人一一仔细检查,那十几个姑娘目标太大,绝对蒙混不过关。”
“那就一个一个地运。”
“也不可,那些姑娘非聋即哑,经不住查。”
郑春山恨极了,瞪着县丞,“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将这批货砸在手里,京城的那些贵人们等的很急,把人藏在乡下,就算赵辰今天找不到,不代表他明天找不到,若是找到,咱们谁也跑不掉。”
县丞满头大汗,一思索,有了主意:
他说道:“赵辰手里的兵是有限的,总不能将重兵一直安排在天门排查,只要天门排查的力度稍有松懈咱们就有机会送出去。”
郑春山眼睛一眯,说道:“你是说……”
县丞上前一步,点点头说道:“饮马镇的那些土匪平日里受了县令大人那么多恩惠,现在是他们出力的时候了,只要他们将云山县搞的一团乱遭,赵辰必然派重兵剿匪,如此一来,天门就松懈了,咱们就有机会把人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