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告人的秘密。”

陆挺和闻莺没得办法，只得说出陆怀珍的身世：“其实怀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这个答案让所有人都意外。

当然，陆怀珍除外。

但是她脸上的震惊是最明显的，她失声问道：“既然我是你们的亲生女儿，那为什么你们不直接将我认回来，告诉我真相，而是只认我做养女？还有，我既然是你们的亲生女儿，那陆怀瑜又是谁的女儿？”

闻莺忙说：“怀瑜当然也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当年你只生了一个女儿，如果陆怀瑜是你们的亲生女儿，我也是你们的亲生女儿，我们同年同日生的，那你是怎么在只怀一个孩子的情况下生出两个女儿来？”陆怀珍逼问。

金牌调解这时说：“该不会陆怀珍同学是你们的亲生女儿，陆怀瑜不是，但是你们不想放弃陆怀瑜，所以才让陆怀瑜做你们明面上的亲生女儿，让陆怀珍做你们的养女吧？陆怀珍的妈妈之所以被你们告进监狱，其实是因为她就是当初调换两个孩子的罪魁祸首吧？”

陆怀珍暗暗给金牌调解竖起大拇指，脸上却是震惊不敢置信：“所以你们宁愿把害了你们亲生女儿一辈子的仇人之女当做心肝宝贝一样疼爱，也不愿意心疼一下你们的亲生女儿？”

金牌调解低声感叹了一句：“没有十年脑血栓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陆怀珍跌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摊上这样薄情寡义，没心没肺的亲生父母！”

陆挺&闻莺：……妈的，一辈子的老脸都给丢光了。

陆怀珍哭得晕厥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医院里。

金牌调解的人已经走了，但警察和陆挺夫妇还在。

陆挺见她醒过来，咳嗽一声说：“怀珍，我知道——”

“做亲子鉴定吧。”陆怀珍面无表情的说：“所有人都做。我，陆怀瑜，你们夫妻，还有我爸妈，全部都做亲子鉴定。”

陆挺说：“亲子鉴定我们已经做过了。”

“我不信你们，我要在警察叔叔的见证下做，有法律效力的亲子鉴定。”陆怀珍打断他的话。

警察怕陆怀珍情绪又激动，劝陆挺：“陆先生，虽然你们自己做过了，但既然陆怀珍同学想做，最好还是再做一次。”

陆挺能怎么办？只能答应了。

闻莺不同意：“不用，没有必要。”

陆怀珍冷眼看过去：“怎么？怕你的心肝宝贝知道真相接受不了？可真是慈母心肠。”

满满的讽刺让闻莺脸上阵青阵白，好一会儿她才说：“怀瑜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

“是啊，她是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只有我满身污泥肮脏不堪，也是，谁叫我没有个心疼我的妈呢？”陆怀珍冷笑：“或许我亲妈早在我出声的时候也跟着死了吧。”

“陆怀珍！”陆挺呵斥。

“亲爸也死了吧？”陆怀珍丝毫不怕。

陆挺和闻莺气得脸上青青白白的，又不好再说。

最后是警察劝了她。

陆怀珍就直说；“总而言之，这个亲子鉴定我是一定要去做的。你们可以不喜欢我，也可以不认我，但是今天有警察同志给我做证，你们要是不认我，我回头就以遗弃罪告你们，至于陆怀瑜的亲妈我那养母，拐卖儿童罪我也一定会让她认下。”

她想起来问警察：“警察叔叔，陆怀瑜侵占我的人生十六年，我可以告她吗？”

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