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似的审问他了。
一听陈狗子竟然判了七年劳改,楚香兰心里不免有些高兴。
欺负了她女儿的坏人,总不能啥代价都不付出,公安判得好!
当然,看在黄母的面上,楚香兰不好把心里话说出来撕破脸,不然老大夹在她跟媳妇中间也不好过,于是楚香兰耐着性子劝道:“亲家母,外头这么多人,说开了对陈狗子的名声也不好,还是进来说吧。”
影响陈狗子的名声倒是其次,毕竟陈狗子的二流子之名早就传得到处都是,主要还是影响白英的名声。
不能让黄家人在外头,把陈狗子对白英耍流氓的事儿说出来!
就算当时陈狗子没有得逞,可乡下对女人的名声要求极高,一旦白英跟陈狗子这个流氓扯到一起,那真是裤裆里掉黄泥,有理也说不清。
谁知道,黄母压根就不给楚香兰这个面子。
“就在这里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黄母没有丝毫避讳,大喇喇道:“我大外甥早就跟你闺女白英处了对象,是白英嫌贫爱富又找到了下家想跟我大外甥散伙,就说我外甥对她耍流氓把人抓进公安局去,现在你闺女是结婚过得是美了,我大外甥却倒了霉!”
“是吗?”
黄母话音刚落,人群中忽然响起一个冷静到有些冰冷的声音。
紧接着,白英走了出来,嘴角上扬道:“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我跟陈狗子有谈过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