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做罐头了。 此时距离陈年将水果放入锅内已经有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了。揭开锅盖之后一股果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而这两口锅内的汤水也都变成了澹澹的黄色。 用勺子舀了一点汤汁吹了吹,然后尝了一口。 “味道还不错嘛,这和外面卖的罐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陈年对于自己做的罐头很是满意。 随后将里面的水果连汤汁一起捞了出来,放入一个大盆之中。然后便来到了水井的旁边把这个大盆慢慢的放进井里,让其快速冷却。 将绳子系在旁边钉着的木桩上面之后,陈年又回到了屋内,此时的小福贵依旧难受的躺在床上。 陈年摸了摸小福贵的额头,烧到现在还没有褪去。小福贵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嘴里哼哼唧唧的。 高根柱的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孩子就算再调皮,那也是自己的骨肉:“唉,你说你晚上睡觉不好好盖被子,这下好了,烧的这么严重,好不容易发现你是块读书的料子,这要是一下烧傻了,可该怎么办?” “根柱哥,你放心吧,大夫不是都来看过了吗?说这只是普通的风寒,只是因为小福贵现在年纪小,所以看起来更严重一点,等回头嫂子熬好了药以后,让小福贵喝了应该就能好些了。” “希望能好吧。”高根柱叹了口气。而陈年此时也搬了个凳子坐在炕前。 “小福贵,你要快点好起来啊,我最近又琢磨出来一个新的游戏,等你好了之后我带你一起玩儿。”陈年说道。 而小福贵听到这话之后也止住了哭泣,哽咽的问着陈年:“是什么游戏?” “跳棋!你听说过吗?” “没有。”小福贵摇了摇头。 “那等你痊愈之后,我就教你下跳棋,这个游戏我可没有教过别人,等你学会之后就可以拿去和他们玩,到时候你比他们学的早肯定会比他们厉害的。” “好。”小福贵点点头, “陈年哥,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我现在身上好疼。” “要不了几天的,医生都说你这个只是小病,吃几天药就好了。”陈年安慰道, “对了,小福贵,你害怕吃药吗?”小福贵想了想:“怕,药很苦。” “呵呵,药当然苦了,但是人生了病就要吃药,不吃药病就好不了。” “陈年哥小时候也吃过药吗?”小福贵又问。 “当然吃过了,我小时候经常生病,三天两头的就需要吃药,不过我在吃药的时候特别痛快,就算是哭,但我也能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下去,毕竟咱可是纯爷们儿。” “我也要当纯爷们儿!” “好,那我就得看看你到时候的表现了,如果你表现的不如我,那我可是会嘲笑你的!”陈年又用出了激将法。 “陈年哥你就看着吧,我一定比你强!” “现在光嘴上说可没用,如果你到时候喝个药都又哭又闹的,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你的其他朋友,让他们一起笑话你!” “我才不会让别人笑话我呢!”小福贵此时已经被激起了好胜心。就这样又是一个多小时后,张传芳那边根据陈年的叮嘱差不多已经煎好了药,而陈年这时也到院子里去把放在井里的的罐头拎了起来,此时的罐头已经完全冷却。 陈年同样拿了一个小碗,先捞了一些黄桃罐头放进碗里。之后又把这碗放在火炉之上去煨。 而张传芳也把煎好的药放进药碗里,黑漆漆的汤汁散发着浓重的药材味道,不过煎药煎了半个上午的时间,现在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一股药味儿。 小福贵不禁皱了皱眉头,本能的就不想喝这些药。但张传芳还是端着药碗来到炕沿:“儿子,喝药了,喝了药才能快点好起来。”小福贵听着这话,看着那些令人情不自禁产生抵抗心理的药汤,张张嘴刚想说自己不想喝药,但他又一转头看到陈年正在那边看着自己。 “那我能不能等一下再喝?现在药太烫了,我想等一下稍微凉一点,一口气喝下去。” “行,那娘就给你放在这边了。”张传芳倒也没有强迫,毕竟儿子都这么说了。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左右的时间,小福贵忽然在这满屋子的药味中闻到了一丝清新的味道。 “陈年哥,你在做什么?好香啊。” “这个啊,现在还不能跟你说,等你吃完药之后就知道了。”小福贵努力的转过身子,想去看陈年到底在炉子上热着什么东西,但陈年的身影刚刚好将他的视线挡住。 “娘,我要喝药!”张传芳见到儿子主动这么说,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将药碗端了起来,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