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原净挠了下额头,“泡吧就免了。” 一连收到三个问号,“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你已经26了,你不会真想母胎单身一辈子吧。” 原净失笑,“你刚不是说我出家了吗,出家人不入红尘。” 姜鸽那边没在争执,而是传来一张电影海报:“就看这部《锁》,爱情片,唤醒一下你内心的悸动,我真是用心良苦。” 原净点开图片,海报中的男主跃在屏幕上,原净的笑意倏地僵在脸上,过了好一会,才回道:“不想看这部。” “为什么?这部绝对碾压同期上映的电影,重点是常舒俞演的,常舒俞诶,哪个女生不爱!而且传言说这是他息影的最后一部作品了。” 还没过三十就息影? 原净的视线再次定格在海报上,图片中男人侧身而立,一手揣兜,黑色兜头卫衣帽子只带了一半,漏出精致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性感中夹杂着一丝颓靡,右眼下的黑痣是他独有的标志。 原净收紧握着手机的手,指尖微微泛白,心中有一瞬间的苦楚。 她或许没有释怀,否则为什么拒绝看他一切的消息。原净失神,他现在已经是众星捧月的明星了,和她永远不会再有交集,她到底在介意什么。 原净打下一行字:“我想去酒吧。” “行,没问题,那电影票我退了。”难得看原净想出去疯,姜鸽没在继续安利电影。 黄昏时分,夜幕降至天边,飞机抵达上海。 原净用手机叫了一辆车,原溪抱着古琴坐在后排,原净坐在副驾驶,报完手机尾号后,安全带还没系好,车便启动了。 原净狐疑地瞥了一眼司机,紧接着一股熟悉的味道飘进鼻尖,原净再次看向司机,谨慎询问:“师傅,你喝酒了?” 司机一脸不可能,你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大手一挥,“没有,上一个乘客喝的,弄得整个车都是酒味。” 他降下车窗,随即甩了两下脑袋。 原净作罢,特意嘱咐:“师傅一会儿把我们送到地下车库吧,搬的东西太重,麻烦您了。” 司机同意后,原净闭眼休憩。 车子来回颠簸,原件睁开眼,视线平和地落在前方,车子在过减速带,应该到酒店了。 司机徐徐停在道闸杆前,安保室的工作人员迟迟不打开开关,司机吼了几声,安保人员不耐地掀起眼皮,递了一个白眼。 见状,司机嘴里立刻甩出一连串问候人家爹妈的脏话,他看到前面的迈巴赫刚顺利通过,自然认为酒店工作人员看车认人,狗眼看人低。 而后,司机让原净下去交涉。 原净刚下车,车门还没带上,工作人员指着这边暴跳如雷:“谁让你们进的?倒车!” 原净想解释一般,车子却突然启动,咚地一声撞开道闸杆,汽车紧急制动的声音夹杂着轮子摩擦水泥地的声音响彻天边,最后撞上了前面的迈巴赫。 接连两次碰撞,第一次明显是愤怒下的故意为之,第二次是清醒后无力挽救的追尾。 司机全身直哆嗦,眼神飘忽不定。 原净立在两辆车后,裙身微微晃动,她蹙起眉头,视线落在前面那辆豪车上。 先后下来三个男人,一个年长的司机,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前者皮肤黝黑,拿着一把折叠的遮阳伞,后者穿着前卫,耳朵上带有银色耳钉。 耳钉男径直走向后车,打开司机的车门,嘴里呵斥:“眼睛瞎了!什么车都敢撞...”话说一半,闻到司机嘴里的酒味,更加猖狂:“他妈的不要命了,你还酒驾!想死别拉上垫背的!” 司机被扯下车。 见状,原净快速上前,判断出司机是过错方,她拉开后座车门,给原溪使眼色,让他机灵点:“抱好琴在一旁呆着。” 耳钉男看见原溪想跑,上前准备为难他的时候,原净伸手拦住去路,眼神坚定,“我们只是打车的乘客,跟我们无关。” 耳钉男一点没客气:“那他跑什么?” “没有,我只是让他在旁边等着。”原净解释,旋即拿出手机,作势报警,“警察来了之后我们愿意配合调查。” 号码还没播出,耳钉男夺走手机,吼道:“抱个屁警!私了!” 原净后退一步,很明显,她的力气不是他们三个男人的对手。 不对,还有一个,是四个人。 原净的视线落在车后座的那个男人身上,事发至此,他不动声色地坐在车里,好像一切与他无关。 原净看向后视镜,突然和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