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
城中村出租屋内。
洗漱完的姜年坐在床上,怔怔不语。
十一点的闹钟响了好几遍了,姜年都不愿入睡。
这时,赤裸着臂膀的秦元修拿着一针无色药剂,还拎着一卷皮绳来到姜年跟前。
秦元修问:“迟迟不睡,是等着要打我吗?”
不等姜年作答,秦元修又说:“别急,我现在就打肌肉松弛剂,打完了,我就教你怎么绑我。绑紧了,你就可以动手了。”
原本心事重重,忧心忡忡的姜年:“?!”
“我——”
姜年想说,她不是等着打人。
可话才起了个头呢,就见秦元修打开了针头,准备打
针了!
姜年急了,她连忙抓住了秦元修的手臂。
她胆大包天,厉声呵斥:“你疯了吧?!肌肉松弛剂打多了,肝肾是会出问题的!”
秦元修一字一顿道:“我的肾非常好,不可能出问题的。”
姜年急声劝诫:“铁打的肾,也经不起胡乱造作的。”
秦元修对此莫名坚持:“我的肾,经得起任何造作。”
稍顿,他别有深意的看了姜年一眼,说:“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姜年一愣。
试试?
怎么试?
沉寂数秒,姜年福至心灵,明白了。
男人的肾好不好,自然是看床上行不行。
姜年涨红了脸,小
声说:“你、你……”
秦元修逼近了几分,哑声问:“我怎么了?”
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床事后,姜年低声骂了一句:“你不要脸!”
秦元修嗤笑:“你非认为我肾不好,我据理力争,并表示可以证明我的肾很好,这怎么就不要脸了?”
姜年漂亮的猫眼被瞪圆了,她纠正道:“我没说你肾不好,我说的是肌肉松弛剂打多了,会影响肝肾功能的!”
稍顿,她又羞耻,又委屈的说:“我是为你好,才不让你打肌肉松弛剂的。你不识好人心,还、还欺负我!”
秦元修见不得姜年委屈,他将那点坏心思一点不漏的收回。
而后,说:“不用肌肉松弛剂,你锤我的穴道,我的身体会本能还手的。”
姜年生气道:“我为什么要锤你的穴道啊?”
秦元修挑眉,问:“你忘了?秦赢酒店时,我误会了你,而后又欺负了你。你不想欺负回来?不想打断我的骨头,让我以后都不敢随意误会你,欺负你?”
姜年确实忘了。
倒不是不在意,而是没空想那事儿。
从秦赢酒店回来后,她一直想着和自己分道扬镳的林雯。
不过,秦元修如今再提先前之事,姜年也找不到当时的委屈感觉了。
她瞄了一眼秦元修手里的肌肉松弛针剂,而后故作凶巴巴的问
:“那你、你现在知错了吗?能保证以后不随意误会我,不胡乱欺负我吗?”
秦元修还没作答呢,姜年就抢走了他手里的肌肉松弛针剂,用力扔进了垃圾桶后,说:“既然知错了,也保证不会再犯了,那就没必要再、再捶你了。”
“不,”秦元修眸色渐深,偏执与疯狂在其内翻涌,“我还会再犯。”
姜年:“?!”
她眼睛都气红了,憋了半天,说:“你、你怎么这样啊!”
秦元修抬手握住了姜年的侧颈,极具掌控欲的说:“姜年,只要你对其他男人产生兴趣,我就会欺负你。”
“把你锁在身边,日日夜夜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