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欣赏欣赏。”
她肯定是不能把医术的事情说出来的。
当年在精神病院,教她医术的老头就说了,他仇家很多,要她一定藏拙,尤其,是面对帝京人的时候。
战家帝京豪门,也不知道跟那老头有没有关系,她救战厉爵已是冒险,万一再被认出来她是那老头徒弟,找她寻仇怎么办?
话音一落,战以晴大声道:“看,我说的都是真的吧?大哥,她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我说你就趁还能换的时候,把盛茉音换过……”
“咻!”
还没说完,一枚针头从战厉爵手里飞出,擦着战以晴的头发扎进了墙壁。
战以晴霎时噤如寒蝉。
战厉爵沉睡了四年。时间太长,她都忘记了,战厉爵向来不允许别人替他做决定。
“对,对不起,大哥,我不是……”
这时候,战厉爵已经拔掉手臂上的所有针头。
“不用废话。”看都不看战以晴,战厉爵对盛桃灼道:“你,来我旁边。”
盛桃灼蹙了蹙眉。
什么逗小猫儿小狗的口吻。
腹诽着,盛桃灼还是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