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纱布,却发现南明鸢采用的是经典的螺旋包扎法,手法专业,一丝错处也挑不出来。
为免救援人员担心,南明鸢解释道:“我学过医,这点伤口可以自己来处理,等会也可以帮你们的忙。”
救援人员愣了愣,眼下人手的确不够,而且这个姑娘确实有些本事在身上,不妨破个例。
“好,不过你自己也受伤了,还是尽力而为吧!”
南明鸢忍着脑袋上的阵痛,挽起袖子,用酒精棉清理薄辞深手臂上的伤口。
伤口极深且狭长,血肉模糊的边缘旁全是砂砾和尘土,若不仔细清除,极有可能会造成伤口感染。刺激性的液体烧灼着骨肉,说不痛是假的,薄辞深紧紧拧眉,一声不吭。
南明鸢见他额头上沾满了汗水,不由道:“痛就喊出来。”
薄辞深却没说话,只专注看着南明鸢认真时的那双眼睛。清澈、明亮,仿佛一汪不掺任何杂质的明净湖泊,又好似一弯明月倒映其中,清冷而动人。
好熟悉,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
还没等他想出这股莫名的熟稔感从何而来,后头忽然有人急切地叫起来。
“快来人,快来人,这里有一名重伤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