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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人面前向来是不喜欢说谎话的。”

“如果宁总打算一直这么维持现状,那我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要是宁总想过安生日子,我倒是有个办法。”

宁柯微微挑了下眉梢,没有回答,但是眼神却还带着点兴味,似乎是难得对秦煜的话有点兴趣。

秦煜了然地轻笑了一声,又逼近了宁柯一步:“宁总要不要考虑求我一下,要是这样的话,只要我在西京一日,就能保证宁总这一天是安全的,怎么样?”

说着,他便抬手十分暧昧地捋了一下宁柯额前垂落的发丝,指尖还碰到了他光洁的额角,又行云流水般一路向下,抚过莹润的耳垂。

按照宁柯平时正常情况下的反应速度来说,是绝不会让秦煜得逞的。

可惜他现在还生着病,秦煜又太过突然地动手动脚,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个登徒子已经把手指收了回去。

脸上还带着点占到便宜的得意洋洋。

宁柯的后槽牙咯吱一响,拼命忍着才没在这种有媒体在场的正规场合下把手里的热茶泼到秦煜的脸上。

他尽量不动声色地挤出来了一声“滚。”

说着便果断地转身离开,准备去宴会桌边抽一张湿纸巾擦干净秦煜碰过的地方。

秦煜似乎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又站在原地笑了一会儿才端着酒杯转身回去。

宁柯刚一转身,刚刚一直在悄悄偷看的谢行就飞快别过了眼。

因为没看见宁柯的正脸,所以刚刚谢行只看见了两人之间不似作伪的狎昵。

那一瞬间,一年没看见哥哥的思念倏然就被一股妒火和难言的委屈淹没了。

哥哥好像并不想他,而且就算没了他,身边也不会缺前仆后继献殷勤的人。

连秦煜这样的人都能接近他,还能聊那么久的天,就算秦煜做那么亲密的动作也没有躲开,那自己又算什么( p′︵‵。)?

他面上没什么明显的神色起伏,但是手中装着热红酒的酒杯却被捏得越来越紧,杯中的酒液都跟着摇晃了起来。

「你想和宁柯聊一聊吗,孩子?」身旁的男人循着他刚刚的视线也看见了宁柯,便笑着问他。

谢行今天是和瓦伦堡的经理一起回的西京,一路上也不知被劝过多少次回瑞典入职的事,不过他也一直没有答应。

谢行愣了一下才抬起头:「您想去吗?」

男人“唔”了一声,接着说道:「其实我一直对他很感兴趣,之前他来瑞典走得太匆忙,都没来得及约到他见面。」

谢行有点没反应过来似地眨了下眼:「宁先生来过瑞典吗?」

自从他和哥哥认识以来,好像还没有什么印象他出过国。

「奥,你应该不知道。他今年年初,就是刚过完圣诞节假期那时候,宁柯来了瑞典谈了一个外贸合同,和哪家公司不太记得了,不过他没待几天就走了。」

……哥哥居然就在今年,来过瑞典?

可是自己一点都不知情,哥哥也没说要见自己。

……他好像真的被抛弃了(T_T)。

男人又踌躇了几秒钟,终于顺手揽过了谢行的肩,抬步向宁柯走去。

谢行完全没来得及挣扎,就这么直接站到了宁柯的面前。

其实今天没有几个西京的公司负责人认出来了他就是谢氏那个消失了一年多的小儿子,因为他的气质确实变化很大。

从清瘦的少年变成了高大挺拔的成年男人,撑得起任何形制的正装,鼻梁上也架了一副细金属边框的眼镜。

但是对于宁柯来说,他怎么会认不出自己曾经朝夕相处的小孩儿。

不过谢行并没有看他,只是垂着眼睛看着锃亮的大理石地面,任凭身旁瓦伦堡的经理和宁柯介绍自己:

「这是我在皇家理工认识的一个年轻人,也是西京人,执意不肯留在瑞典,这么优秀,我都不太舍得放他走。」

宁柯琥珀色的桃花眼神色不变地看了好像是对大理石地砖格外感兴趣的小孩儿,平静地笑道:「是吗?真是一表人才。」

一年过去,小家伙看起来长大了很多,即便是和今年年初自己去瑞典偷偷看他时的匆匆一瞥相比也变了很多。

就像从喜欢撒娇的小奶狗变成了威风凛凛的小狼,站在自己面前时居然也有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宁柯有些心不在焉,于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攀谈了将近十分钟,瓦伦堡的经理就准备告辞离开。

但是此时,谢行却突然动了,他对着宁柯微微欠下身,伸出了一只骨节修长的右手:「能请您跳支舞吗,宁先生。」

商务晚宴自然也会有跳交际舞的环节,现在乐队正在演奏的是一首舒缓的舞曲,舞池里也有不少宾客。

按理来讲,两个男人跳交际舞本来就有点奇怪,更别说宁柯这种连和女孩子一起跳舞都很少的人了。

他垂下琥珀色的眸子,看见动作间,谢行黑色西装的袖口向上移动了一截,露出了劲瘦手腕上缠绕了好几圈的一条银链。

是他从前送给阿行的那条项链。

……他居然还留着,还是在自己把他丢出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