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好了让你男朋友给你做。”
谢明珏:“……”
他扭头瞪着段原:“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
段原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刚刚不小心说秃噜了嘴。
他又造作地咳嗽了一声,抬手摸了摸鼻子:“去年吧。”
谢明珏:……好啊好啊, 都瞒着他!
顶着老父亲略带责备的眼神,宁柯歉意地笑了笑, 转而去问段原:
“警局那边怎么样了?”
闻言,段原刚刚为了应付谢明珏而装出来的一副清澈又愚蠢的模样便收了起来:
“现在证据确凿,警方已经开始对腾云进行搜查,在秦煜的办公室搜到了手qiang和子弹,至于地下室那些容廷拍下来的文物,估计也要充公给西京市博物馆。”
“虽然他国籍是美国人,但是在华国从商自然还是要遵守华国的法律。”
“现在他还待在拘留所,要等和北美的警局协商之后移交过去。”
“……”
宁柯若有所思地给自己舀了一勺粥,接着抬眼问道:“萨拉呢?”
段原的眼神凝滞了一瞬,半晌才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难为你还能惦记她,阿宁。”
“她没事,况且她还算是个证人,检举有功。”
“不过……”
段原顿了顿,才终于又有些困惑地说道:“秦煜现在交代的自己做过的事情,都和萨拉没什么直接关系。”
“可能连警察都有点奇怪,秦煜和萨拉之间明明已经算是最亲密的关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煜故意撇清的关系,但是他怎么会那么好心呢?”
听见段原的话,宁柯不觉沉默了一瞬,
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也许秦煜的那段少年时代的故事,现在除了秦煜之外,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那些遗憾,那些痛苦,也许就这么彻底消散在岁月的风里,他也不会再对任何人说起了。
而萨拉,在秦煜的眼里绝不仅仅是容廷的另一个养女,也是他在年少时的身不由己吧。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吧。”他最后说道。
听见宁柯的话,段原并没有觉得自己的疑惑得到了解答,他又皱眉思索了一会儿,牛仔裤口袋里的手机却蓦的振了一下。
他翻出手机看了一眼,便挑了挑眉梢站起身:“我先去瑶瑶那边了,萨拉有点事想问我。”
和几人打了招呼,段原便出了病房,悄无声息地带上了房门。
一时之间,病房里就只剩下了谢家的三个男人。
宁柯叹了口气,安抚似地拍了拍谢行握着他的手,转头看向谢明珏说道:
“爸,现在只有我们自家人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这也不是阿行一个人……”
然而宁柯的话还没有说完,谢行直接接过了他的话头:“谢叔,你要怪就怪我,都是我逼哥哥的。”
“但是让我们分开绝不可能……”
宁柯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用力捏了下谢行的手腕。
傻小狗,怎么还开始火上浇油了呢?
“停停停!”
谢明珏连忙摆手:“别把我想那么坏,我又不是什么喜欢棒打鸳鸯的封建家长。”
“你们俩反正也不是亲兄弟,阿行的名字还是跟着姝姝一起在另一个户口本上,你们俩想谈就谈,就是……”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看向还保持着全身紧绷,好像一旦谢明珏说出要拆散他们俩的话就要直接离家出走的谢行:
“你妈妈那边,我会慢慢和她说的,不然我怕她身体受不了。”
闻言,谢行终于松了口气,低头摩挲了下宁柯细白的手指:“好,谢谢您。”
……
因为宁柯的伤算不上重,所以在医院挂了两天吊瓶,等胃功能稳定了之后就可以直接出院回家修养了。
他和谢行一起回了四季湾,等到推开家门,看见熟悉的客厅时,宁柯才恍惚间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终于回家了的感觉。
宁柯把外套挂到门口的衣帽架上,换了拖鞋就向浴室走去:“我去泡个澡。”
在医院的这几天他因为做了几项皮试检查,淋浴也不能冲,就只能用热毛巾擦一擦,宁柯实在是很想念他的按摩浴缸,还有各种味道的浴球了。
然而没等宁柯走出几步,谢行就从后面一把揽过了他的腰,把人直接面对面像抱小孩儿一样抱了起来:
“哥哥手上绷带还没拆呢,我给哥哥洗。”
他说话的语气十分自然,根本没注意到宁柯莹白的耳廓腾的一下便红了。
就算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好像也没有超出接吻和牵手之外的更亲密的举动,更别说同处一间浴室了。
他知道阿行经常忍得难受,但是阿行从没说过,自己也就没有主动提。
但是今天,阿行要是真想做什么,他估计也不会拒绝。
宁柯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捏了一下谢行的耳垂,低头凑到他耳边,耳语了一句:“只洗澡吗?”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面前的小狗好像体温都突然升高了一度。
谢行抱着那住了几天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