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能独自舔舐伤
口。
这种鲜明的对比好似一把把刀剑,直直戳入心脏最柔软处。
两人都走远了,他还呆呆站着不动,暗自神伤。
管家忍不住出声提醒:“柏先生,您是就近处理伤口,还是去医院?”
他试探着问,以为柏弈会离开呢,没想到柏弈抬头看了眼夏纤儿两人的背影,什么都没说就跟了上去。
别墅很大,客厅也很大,有足够的位置供两个人处理伤口。
依秦靖的意思,就一起在这里处理,让柏弈郁闷死。不过,转念一想,他下重手的几处地方都比较隐秘,需要脱下衣服才可以,那样夏纤儿岂不是要看到柏弈的身体?绝壁不行。
扯了扯刺痛的唇角,他不由分说的拉着夏纤儿回了卧室。
“我躺在床上,你也好为我抹药。”
秦靖给出看似合理的理由,其实躺在沙发上,不也一样可以抹药吗?
夏纤儿没多想,点点头,接过佣人拿来的医药箱,嘱咐好好为柏弈疗伤,就关上了卧室门。
她回过身,秦靖早已经将全身衣服脱下,只留下一件内衣遮着关键部位。
夏纤儿来不及骂他伤风败俗,就看到他矫健的身躯上,两块面积不小的淤青,心中瞬间被心疼填满,快步走过去:“让你打架,受伤了怨谁。”
口中没好气的说着,她手上动作很快,将药棉,碘伏等一一取出,就开始为秦靖擦拭腰侧上的淤青。
“忍着点,估计会很疼,我尽量轻点。”
刻意放柔和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秦靖唇角勾起,这一抹弧度狭裹的全是温柔。
就算伤口疼着,但有夏纤儿为他抹药,就只会感觉愉快。
况且,当时那种情况,他怎么
可能不动手。狠狠揍了柏弈一顿,胸中的恶气才疏散了。
夏纤儿没错过他嘴角的笑,还真是死不悔改,撇了撇嘴角,她狠心用力往下按了按,满意听到秦靖疼的抽气,才放缓了力道,轻轻涂抹着:“活该,让你动手。”
秦靖面露委屈:“纤儿,我这是在捍卫我们两个的感情。”
“用不着,我对柏弈根本没有男女之情。”
夏纤儿斩钉截铁的回答,让秦靖瞬间乐开了花,故意露出的委屈都挡不住心中的愉悦。
夏纤儿给他身上和嘴角都涂了药,接下来就应该用力揉按,让药效充分发挥。不过,她有些下不去手。
踌躇了好一会儿,艰涩道:“我去看看柏弈那边好了没有,让医生过来给你处理吧,我有些不敢。”
秦靖将之当成对自己的心疼,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人拉了回来:“不行,就你给我弄,说好的不能反悔。”
“可是,我下不去手。”
夏纤儿跌坐在他后腰上,赶紧起来,生怕压到他的伤口。
……
结束时,已经是晚上,窗外灯光闪亮着,映入内室,留下橘黄色的光辉。
夏纤儿慵懒的躺在秦靖怀中,想到柏弈,推了秦靖一把:“都怪你,柏弈那里都没好好招待。”
秦靖揽着她,浑然不在意:“他处理好伤口,自己就会走了,不用管。”
“这待客之道传出去,我俩就等着一起成笑话吧。”夏纤儿冷下脸,很是不满意。
大白天被秦靖压了,还是在他有伤的时候,她本来就郁闷着。现在柏弈这事,还如此不地道,瞬间觉得好生气。
夏纤儿又猛然的想起来了自己的镯子,很是委屈的看着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