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看着一道身影,然后晕倒了。 白枭连着照顾了司马镜三天,天天跳过阳台,带来老几样。 时间也改为了白天。 司马镜家的窗帘也迎来短暂的休眠。 白枭不断开导司马镜,并用了许多语言文学。 齐奥郎《在绝望之巅》说:“一想到我的骨灰随风四散、狂乱地撒入空间,成为对世界的永恒职责,疯狂的喜悦和无限的讽刺就会油然而生。” 博尔赫斯说,“磁石山和发誓要杀死恩人的妖精固然奇妙,但是明媚的早晨和生活的乐趣更为奇妙”。二十岁,不再是高中那个喃喃自语、顾盼自雄、扳着手指盘算少年心事的年纪。相比起美,我更会选择对。亲爱的,别再诅咒自己了。好好生活。 有时候司马镜回一个嗯。 白枭答以一个笑容。 桃花美在绽放和饱满而不是半空。 那天司马镜陪着白枭写了点东西, 《蔫花》 誕生是種罪惡,會加重別人的痛苦 痛苦以一个家庭为单位聚集在一起 背着惩罚 驅使自我像驅使一頭野獸 不停如一匹失语的马 風中夾雨的天氣 站在新舊交替的兩座懸崖邊 这个依赖逃跑的人习惯性地躲起来赤身裸体,像个人类 你造成了她的苦难 因苦難而显得格外美麗 她的美麗是她的營養 ........ 笑容被感染了,司马镜用桃花遮住了笑容。 不久,司马镜主动开腔“你是学语言文字的,你知道来时秋不见桃花,空树寒泉泻石涯。 争得时人见鸾凤,不教身去忆烟霞吗。” “知道,曾巩写的,桃花很美的哟。” 司马镜点点头。 桃花很美,桃花神也很美,白鸟也很美。 桃花木上成白鸟,那便是白枭,司马镜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