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说老师是什么意思?为何让咱们回去收拾行李?”
吃完了饭,魏方就打发他们离开了,走在路上,廖俊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不知道!”
周雁秦瞥了他一眼。
心想:这不明摆着的嘛!
魏老头说不准憋着什么坏呢,那心脏着呢!
看着吧,无论怎么做,后面都是要一起遭殃的!
“那咱们怎么办?”
“能咋办,等着呗!”周雁秦看了他一眼,“悲惨的人生即将来临,有什么想干的事情,就抓紧时间吧!”
说完,转头就走,他得回去洗个澡,逍遥快活去了!
“什么?要带平安出去住?”
王雅楠看着自家王爷。
“这里面是有什么章程吗?爷请魏老来,是为了教平安读书的,府里是哪里让他不满?就非要带学生去外面,臣妾可没见过哪家先生,带学生去外面读书的?”
“只是到庄子上小住,魏老性子与常人不同,估计教学也是另辟蹊径,不能同普通人相提并论。”
赵景叹了口气,他也纠结,平安的身子骨还没恢复,若是再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但是魏老毕竟是平安的老师,他也不好插手!
“爷是担心平安?”
“平安懂事,肯定不会惹什么乱子,我只是怕他受了委屈,咱们不在身旁给他撑腰,他自己一个人偷偷躲着伤心,他的身子本就不好——”
赵景愁眉苦脸的,仿佛遇到了天大的事情。
王雅楠深有同感,“要不然,咱们去问问平安?
他若是不想去,你就去回绝了吧,总不能为了一个魏老,让咱家平安受委屈!”
周雁秦看着围着自己坐的赵景夫妇,心中有些不解,“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两人也不开口,就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咱家破产了?”
周雁秦试探性地问道。
这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见赵景摇头,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没破产就好!
不是景王府,又跟自己有关,那不会是——
“我爹娘出事了?”
他的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没有!”赵景又摇头。
“那你们这是咋了?”周雁秦更疑惑了。
“平安——”赵景似乎难以启齿,下定决心终于说出了口,“魏老想带你出去住一阵子,你想去吗?”
“去哪里?”
“我就知道你不想去,那舅舅这就去回绝了魏老,咱们安安心心待在家里!”
两人同时开口。
周雁秦了然,怪不得要收拾东西,这是要课外实践啊!
“去乡下庄子里!”赵景有些不情愿。
“不想去也可以吗?”
周雁秦心里确实有点抗拒,去庄子能干嘛?体验民生淳朴?
不,肯定是去做牛马的,他今天一上午都坚持不下去,这要是去了外面,还不是任由魏老头搓圆捏扁啊?
“舅舅这就去找他说说去!”
不想去还不好说?赵景就等着周雁秦这句话呢!
说着,他就大步离去。
“舅母,你和舅舅怎么不来劝劝我呀?”
他还以为,这两人是怕自己闹情绪,来做说客的!
“劝你干啥?平安你这样乖巧,舅舅舅母还怕你出去了,受人欺负呢!”
王雅楠揽着周雁秦,爱的不行!
魏方的书房,赵景刚说明来意,就被魏方打断了!
“是王爷的意思,还是我那弟子的意思?”
“是本王的意思,平安年岁小,本王与王妃皆不放心!”
“王爷,溺子如弑子啊!”
赵景一听这,不乐意了,我家孩子又乖巧又懂事,哪里会被宠坏?
“平安身子骨弱,你也知道,前段时间,他刚被贼子掳了去,不知受了多少苦难,这才有惊无险,若不是他聪慧,估计早就——”
赵景心疼坏了。
“还有前几日,那贼子实在猖獗,竟是直接挟持平安而去,平安小小年纪就见了血,我是真的怕了,可不敢再放他出门了!”
魏方点了点头,他能理解,若不是这小孩儿聪慧,再加上李赫延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还真不乐意来教徒弟呢!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这跟我教他,有何冲突?”
魏方保证道。
“你放心把他交给我,我肯定全头全尾的给你带回来!”
“魏老!”
“行了,我知道他多灾多难,我平常对他宽容一二也就可以了,王爷可莫要得寸进尺,要不然,这学生,我不教就是了!”
别喊了,再喊,老人家我也不乐意了!
魏方直接表明态度,咋滴,你爷爷我都不怕,难道还怕你不成?
他打量着赵景,不由得叹了口气,妇人之仁,这人真的能成大事?
也不知道李赫延那老东西,为何如此推举景王?
“王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古来成大事者,哪有一个优柔寡断的?”
他的意思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