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周雁秦都觉得自己有做渣男的潜质了。
你瞧瞧这话的意思,虽然你不是我明媒正娶的大老婆,但是我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啊,我心里是有你的!
你何必拘泥于一场婚礼?在我心里啊,你和我明媒正娶的大老婆一样!
他是有了婚礼,可他没有我的心啊,你虽然没有婚礼,但我的心大半可在你这里!
甜言蜜语谁不爱听?魏方是爱的。
“我是第一位的?”
他喜笑颜开地问道。
“自然,在我心中,您自然是这个!”周雁秦毫不犹豫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行吧,看在你是我教出来的份上,帮你一把就是了!”
魏方傲娇的表示,帮,这就帮!
“多谢老师,我就知道,您最好了!”
周雁秦心中比耶,殷切地跑到魏方身后,为其捏肩捶背!
魏老头这块老骨头啃下来了,惊春道长那里还难吗?
很显然完全没有难度。
惊春道长在庄子上待得久了,日日被周雁秦洗脑,如今真是坚定地唯周雁秦是瞻。
周雁秦刚提出个想法,惊春道长那边就修书一封,直接送去了家里!
至于惊春道长如何能劝服莫家?造纸术算不算?
先进的生产力,总能打破常规,让人欲罢不能!
利益当前,谁能保持本心不心动呢?
若是有,那肯定是给的太少了!
月高风黑夜,做贼好时光。周雁秦躲在颠簸的箱子里,心中嗤笑,就防着自家舅舅这一手呢!
你瞧,这不就赶上了嘛!
心中洋洋得意,伴随着缝隙里洒进来的月光,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爷,要不要——”张高义凑到赵景的身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赵景摇了摇头,“你确定平安没跟上来?”
跟了一路,又不动手,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还有自家外甥,此次行动,未免顺利的有些反常!
“奴才提前在公子房里,放了安神香,走时奴才才去查看过,公子睡得正香呢!”
张高义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去,把人拿下!”赵景的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心神不宁。
而此时周雁秦的房间里,确实有人睡得正香,只要张高义再凑近一些,就能发现,埋在被子里的人,赫然长着一张廖俊君的脸庞!
“竹青!”
看着被压过来的人,赵景脸色巨变,“你家主子呢?”
说着,他瞪了张高义一眼,废物,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
张高义的脸色有些扭曲,小主子未免也太精了些!
“回禀王爷,我家主子正在府中休息!”
竹青毫无表情地回禀道。
“那你呢?你跟着本王,所欲何为?”
“奴婢奉主子之命,保护王爷安危!”
一问一答间,看的张高义心急如焚,这丫头也不知是怎么教出来的?
就不能自己把事情交代全乎喽?还非要主子一个一个的问!
“回去!”赵景气极。
“回禀王爷,我家主子让奴婢随行!”竹青也是个大犟种。
“哎呦喂,竹青,你是公子的贴身侍女,你走了,公子的安危可如何是好?”
张高义感受到自家主子身上低沉的气压,连忙站出来劝说道。
这丫头是笃定王爷不敢杀她,竟然如此不懂规矩,仗着公子的宠信,竟是连王爷的命令都敢不听。
竹青脸色不变,只轻飘飘地瞥了张高义一眼,“我家主子要奴婢保护王爷!”
祖宗,都是祖宗!张高义的面容扭曲,都不知道该怎么打圆场!
赵景想了半天,越发不信这套说辞,“平安被你藏在了哪里?”
“回禀王爷,我家主子正在府中休息!”
赵景也拿竹青没办法,只能让张高义盯着竹青,随后派侍卫开始在车队里搜查。
而此时的周雁秦,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腿弯,睡得正香,根本不知道距离自己几米的地方,正上演着一出风起云涌。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伸了伸腿,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等等——
伸了个懒腰?
周雁秦的身形一怔愣,眼睛都不敢睁开了,他僵硬地动了动手脚,心中猛的下坠,完蛋!
“醒了就睁开眼睛吧!”
熟悉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
周雁秦猛的睁开了眼睛,谄媚地咧开了嘴巴,“嘿嘿嘿,阿爹,早上好啊~”
“呵呵——”
赵景冷笑一声,转身不理周雁秦。
“您真生气啦?”周雁秦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角,“您瞒着我偷偷出发不带我,我还没生气呢!”
“我瞒着您偷偷混入车队,您也不要生气了,咱们就当抵消了好不好?”
“你怎么就不能乖乖听话呢?”
赵景叹了口气,也不揽住往自己身上攀岩的周雁秦。
“是你答应了我的!”周雁秦委屈巴巴地嘟着自己的嘴巴,眼睛里写满了控诉。
若不是自己留了个心眼子